在陈窘名府前,周成交给了赵长鹏一把手枪。
“老板,留着防身吧。”
“不需要。”
赵长鹏推辞道,“既然到了人家地盘,一把枪也不管用。”
说完让手下的人去通报。
七八分钟后,陈窘名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
陈窘名见到棍子惊喜交加。
搂着棍子大笑:“兄弟,你怎么来了?”
如今棍子是福建都督,一个都督穿便装到处乱跑,实属罕见。
反而是棍子扭扭捏捏递上三盒茶叶:“我一直想来给你道个歉……”
“哎……”
棍子话还没说完,陈窘名就打断道:“我理解你,你手下的军队又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也是为全局着想。
当初你打下南平拱手让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棍子一把抱住陈窘名,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窘名将众人迎进屋内,一一沏了茶水。
陈窘名问道:“这几位是?”
棍子介绍道:
“这是黄埔军校的赵长校。
“
“这是浙江都督王大魁。”
“这是精武门的刘振声师父。”
“阿桂师父。
我可是在报纸上看过你的事,在虹口道馆手刃小日子全身而退,在陈公馆连打袁大公子三个耳光,逼得袁公子登报道歉。
久仰久仰。”
陈窘名握着赵长鹏的手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王都督来寒舍,发个电报就好,我去接你啊。
哎,这事搞得。”
“以武救国,刘师父。
钦佩钦佩。”
“你们这么多大人物光临寒舍,不会真的是为了陪棍子来道个歉吧。”
这些人单个拎出来,都是社会名流,全部聚齐于此,陈窘名觉得自己的面子还没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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