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身体损耗非常之大。
并且极容易造成无法恢复的内伤。
我把日记本放在胸前的口袋里。
正在考虑是否该上去阻止张百森的疯狂举动。
只向前走了一步。
蓦的发现。
他其实早就受了极重的内伤。
浑身上下。
至少有六个地方气息运转不畅。
萧可冷无声地退回到了我身边。
皱着眉摇了摇头。
她肯定也发现了这个问題。
可惜内伤一旦铸成。
就不会是短时间内可以挽回的了。
我向萧可冷眨了眨眼。
率先向北屋廊檐下轻轻踱了过去。
她会意地跟上來。
忍不住先开口:“是谷野破了张大师的‘隔山打牛神功’。
对不对风先生。”
北屋的窗纸很旧。
好多地方都破了。
露出屋里整齐排列的近百具檀木棺材來。
每具棺材的头上。
都供着黑漆灵牌。
上面是白色的日文笔迹。
我粗略地扫了几眼。
全部都是“枫割寺第几代第几代主持某某大师”
之类的文字。
屋顶正中。
悬着一支昏暗的日光灯。
放射着死气沉沉的白光。
萧可冷听不到我的回答。
郁闷地长叹了一声。
“你有沒有感觉象僧的表现很奇怪。
并且是越來越奇怪。”
我向西踱步。
眼角余光射在象僧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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