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阴沟里翻船,反正还有陆淼垫背背黑锅。
陆淼是京城有名的富家公子,自是极为富贵的。
于是莫离便顺理成章地顺走了他几张银票,美其名曰“伙食费”
,还把陆淼的手下放在驿站给自己看行李。
眼下莫离正做着富家公子的打扮,带着易容过的宋桓的陆淼在城中花枝招展地走着。
如此花枝招展,定是十分引人注意。
尤其是三人出色的容貌,吸引众多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在害羞地站在路边看着,胆大的甚至朝莫离一行人丢花儿。
莫离看着飞过来的花儿喜笑颜开,以往的二十余年她是不曾受过这种待遇的,如今沾了宋桓陆淼的光,自是要好好享受一番。
待三人走到栖凤楼大院门前时,身上已是盈满花香,如同万花丛中过。
朝莫离一行人扔花朵的姑娘们心都碎了,没想到这么好看的美男子竟然喜欢逛花楼,还是大早上的时候去,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就不害臊吗?在衣着带来的便利下,莫离第一次带着宋桓从青楼的正门进入。
起初栖凤楼老鸨只是以为三人是来听曲的,还寻思男装打扮的小姑娘怎么也来逛青楼。
很快她便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腰牌。
陆淼拿着大理寺少卿的腰牌在老鸨面前晃了晃,没想到被老鸨拿着扫帚打了一顿,还报了官。
这一切的一切还得怪宋桓。
于是带着衙役来抓人的县尉没想到这次抓了个真的。
纵使陆淼眼下只是花架子,也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很快来的衙役便齐刷刷跪了一片。
陆淼挥手示意衙役离开,只单独吩咐老鸨将玉娥叫出来。
很快三人便被请到了雅室之中。
香气萦绕的雅室中,还是那名女子坐在案前,纤纤玉指轻抚琴弦,弹的是《玉树后庭花》。
三人淡定坐下,心照不宣地沉默不言。
一盏茶后,屏风后果然走出一名白衣男子。
“师兄,我们只要一个解释。”
纪月浅笑:“师弟聪慧,只是春秋阁的规矩一向如此,我本就是一枚棋子,如今只不过是发挥了应有的作用罢了。”
十数载的情意做不得假。
纪月自从来到这个人世间,便注定只能是一个悲剧。
春秋阁的人一日进入春秋阁,便是一世。
纪月的母亲生前是春秋阁的杀手,以世人的谴责换取自身的利益,她的一切都建立在肮脏的手段之下。
十年如一日的暗杀,她身上流过很多血,她杀的人足以在地下建一座城池。
春秋阁有一位女阎罗,江湖中人如雷贯耳。
这女阎罗使一柄锈剑,曾一度打到武林第二的位子,仅次于当时一位春秋阁的同僚。
那时春秋阁如日中天,年轻一辈的前三甲都来自春秋阁。
当时纪月的母亲程芷与另一名剑客从南都城北打到城南,秦淮河的河水都被二人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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