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一族的人虽是蠢,但也不会蠢到那种境地。
心腹又说,“此毒出自南山,解药也在南山。”
“是!
皇上!”
心腹了应下。
…
回到太和宫,如今变的格外“贪生怕死”
的帝王让自己极力镇定下来,见到郁棠时,她正伏案瞄着花样儿了,赵澈不懂针线活,但凑过去一看,是一副婴戏莲图,大约是郁棠给他们的孩子准备的小衣裳。
从赵澈的角度去看,美人侧面的弧度优美,白皙细长的脖颈宛若白天鹅折颈,娴静美好,他即便什么也不做,也能盯着看上许久。
帝王心里委屈,眼下恨不能把一天当做一年来过。
什么狗屁政务,他一点不喜欢。
若非是生在帝王家,天下的担子落在他的肩头,他才不要当这人人厌恶恐惧的暴君,还不如牵着他的小棠儿一起游山玩水,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赵澈从郁棠身后抱住,将她抱了个满怀,甚是委屈,道:“你还从未给朕做过衣裳。”
郁棠,“……”
帝王拥有整个尚衣局的绣娘,还需要她做什么衣裳,况且她的那点手艺是真的不够看的。
继腰身之后,郁棠的耳朵也沦陷了,她躲不开,就去推他,“皇上!”
天还没黑,这是要白日宣淫么?
男人含糊不清,比任何时候都要黏着她,“那棠儿给朕也做一件衣裳。”
郁棠没法子,反正她闲在宫里也是闲着,她如今已是个没有家的人了,郁枫的事,她暂时无法接受,一时间也不敢去面对,眼下找些事情做做也是好的。
“嗯,臣妾知道了,皇上快些放开吧。”
她被男人勒的太紧,呼吸都不顺畅了。
赵澈自诩不是一个贤君,但为君主,该狠时,务必要狠。
可是,站在赵澈自己的角度,用司马一族换取天下九州暂时的太平,于他而言,是万全之策。
帝王之术,从来都不是以仁义治天下。
“棠儿是朕的妻,很快就是这天下的皇后,是一国之母,朕答应过棠儿,留你一命,这要是真正算起来,朕也已经饶恕了你数次。”
赵澈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人,如今人逢喜事精神爽,故此,他对司马惊风的挑衅并不是很在意。
又继续说,“朕当初下令诛杀司马一族,也是因着司马一族煽动叛军在先,这件事从始至终,朕都没有错,错的是你们司马家!
而你们司马一族的人真真是没有脑子,听信歹人谗言,被当做棋子利用,却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天下大义。
但你可知,这天下若是没有朕,早就乱了。”
赵澈一言至此,轻笑,“待朕放你归去,你好生反省,再有吓下回朕定杀了你。”
在司马惊风根深蒂固的认知之中,赵澈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君,即便当年之!
之事另有隐情,但也的的确确是赵澈杀了他全族,此等血海深仇,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化解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司马惊风这辈子最大的宿敌就是赵澈。
“暴君!
你嗜杀成性,不配为君!
棠儿她是你亲妹妹,你罔顾人伦,不堪为人!”
司马惊风破口大骂。
赵澈似乎是对司马一族的人了如指掌,他们自诩文人,对一切看不顺眼的人或事,不带脑子的大力抨击,并且试图让全天下都同意他们的看法。
故此,一旦司马家族认定了某件事,便会四处游说,唯恐天下不乱,委实是祸害。
赵澈道:“朕与棠儿并非兄妹,若非是棠儿求朕,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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