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爸爸可能是个化学老师,在林默印象中父亲常在家里的一个房间里做些实验。
可是有一天,家里来了几个人,一切都改变了。
他被母亲塞进巨大的衣柜,被叮嘱不要发出声音,然而缝隙透进来的光诱惑着他。
他看到了血泊中的母亲,他闻到了血液以外的味道。
在缝隙中,一只纹着Q的强壮手臂挡住了视野。
Q和印象极其深刻的味道,组成了记忆里的全部符号。
“那晚后我失去了双亲,被送进了一个孤儿院。
直到后来遇见我第一个师父。”
林默有些烦躁,他想点根烟抽。
安颂好奇:“找到杀害你父母的凶手了吗?”
林默摇头:“我只看了Q字纹身和他身上那种特殊的气息······”
安颂记了下:“什么气息?”
“我再也没有遇到过,气息恐怕是最难形容的东西,我甚至分辨不出那种气息是来
源于动物还是植物。”
这是林默最悔恨的记忆,但樱花的死再次为他的悔恨叠加了新的伤口。
安颂合上自己的笔记本:“谢谢你把这么精彩的故事和我分享。
今天,你想听谁的故事?”
林默想都不想,报出名字:“沙马。”
安颂点点头表示理解:“虽然他对你很粗暴,但他其实是个很可怜的人······”
从安颂口中得知,沙马曾经是个很优秀的拳手,有过非常辉煌的战绩。
退役后沙马日子过得并不好,因为妻子和别人私奔,他一个人带着儿子长大,后来为了儿子的大学学费他不得不重操旧业,去打黑市拳。
但黑市拳没有那么好打,不仅要会演,还要演得真。
在绳索围聚的四角笼空地,四周看客围聚,嘶吼喧闹,在那样的氛围里沙马也不断堕落。
他不再能享受拳击带来的快乐,因为生活而不断妥协,几年后,沙马被黑市拳组织牢牢控制,并成了他们的摇钱树。
直到有一次,沙马就那么一次,表达了不甘心,在某次重大的比赛中沙马违反了黑老大的安排,赢了那场比赛。
就那么一次,但最后却输了一家人的性命。
那次比赛,不到五十岁的沙马和一个青年拳手对垒,在四角笼中,两人犹如困兽。
台下黑老大关注着拳赛。
沙马毕竟不年轻了,他都不需要演,就已经渐落下风,被一拳打倒在地。
年轻拳手奚落着沙马,一口痰吐在了他的脸上。
周围观众的奚落声,年轻拳手的得意,黑老大的笑,具体是什么,沙马也说不清,可能也是想起了自己儿子,总之沙马被激怒了,多年的隐忍、妥协、堕落,他都不在乎,他就想为自己,全力以赴地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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