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兹将一支自来水笔捏在手里转出花来,“唔,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他的狩猎方式更接近陷阱,不论是攻击还是撤退,主动权总是在他手里。”
“弱点呢?他不可能没有弱点!”
有人急不可耐地突入重点。
一屋子的视线顿时集中在伊芙琳身上:既然能够与劳伦佐交锋后全身而退,她一定掌握了什么丧命的前辈没能发现的破绽。
伊芙琳苦笑。
并不是她从劳伦佐手中脱身,而是他放过了她。
难以启齿。
“近身战斗时,他完全可以硬吃下几发白银子弹,趁机将我解决。
但他选择拉开距离闪避,因此我怀疑……他的恢复能力并不强,至少无法像‘白银女王’一样对白银免疫。”
“换句话说,只要能制造出合适的机会,给他来一场无处可躲的白银之雨,那家伙就完蛋了,”
菲兹吹了个口哨,改换坐姿,“当然,下个问题来了--怎么制造出机会?”
满屋子的人再次看向伊芙琳。
ace的作风人尽皆知。
如果没有想法,她绝对不会对这里的猎人主动发出组队的邀请。
伊芙琳从外套口袋中取出一张传单,搁在桌面向前推到众人眼前。
“加涅歌剧院,新年假面舞会?”
菲兹眼尖,直接念出了花体字书写的大标题。
“我有理由怀疑劳伦佐会袭击这场舞会。”
没有人追问她的具体判断根据。
每个猎人都有自己的情报渠道。
伊芙琳这个猜测则完全出于对于劳伦佐至今为止案底的钻研,以及与他短暂接触后的性格特质侧写。
劳伦佐作案几乎找不出模式,时间地点对象都像是一时兴起选择的。
但他似乎尤其喜欢将人类快乐的时刻亲自撕毁并涂改成地狱画卷:家庭聚会,毕业舞会,庆功会,婚礼,偷情现场……
伊芙琳猜想,比起误入小巷的过路人,劳伦佐更倾向于选择有特定意义的场合作案。
他享受看着猎物从欢喜的云端坠落,热爱人类那在尖叫哭嚎中由希望变质而成的绝望。
朱迪斯追问:“主办方对此知情吗?”
伊芙琳嘲讽地笑笑:“我警告过他们了。
他们认为只要加强守备,严密验证到场宾客的身份就会没问题。”
几秒会意的寂静。
能收到伊芙琳邀请的猎人都有与联邦政府打交道的经验,也很清楚一些不方便明言的弯弯绕绕。
比如说,这场舞会对某些急于证明港城安全可控的大人物来说太重要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顺利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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