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宽敞的客房外,安平郡主神色凝重地聆听大夫的医嘱。
“她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还好这次割脉割得浅,要是再重一些,被发现得再晚一些,可能就无力回天了。”
“什么无力回天?”
月色之下,少女迎风而立,长袍飘飘。
“河姐姐你可算是来了!”
安平郡主惊喜又埋怨地等人从墙上跳下来,着急解释。
“你迟了整整五日,钰妹妹茶不思饭不想根本劝不动,今日傍晚还偷偷割脉,要不是送饭的丫鬟及时发现,可能就香消玉殒了!”
景河回头看了眼客房,老实认错:“是我不对,让你费心了。”
安平郡主差遣了在场的奴仆和大夫,等只剩下她和景河时才犹豫地说:“河姐姐,像钰妹妹现在的情况,要么你准时回来看望,要么就把她带在这边。
等我将来出嫁,是没有办法像今日这样把她救回来的。”
景河沉默许久,凝声道:“我知道了,多谢。”
安平郡主摇摇头:“那你去看看她吧,我先回去歇息了。”
景河送别好友后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屋。
梨木雕花床上,小姑娘满脸通红,额头全是汗珠。
景河几步走到床边,用帕子给她擦汗。
擦拭时指尖不经意碰到额头,烫得吓人。
她略微蹙眉,放下帕子给小姑娘输送灵气。
怎么发热了?
用灵气治疗她已经熟能生巧,再加上小姑娘也习惯了她的灵气,很快就退烧了。
“阿姐……”
小姑娘浑身发颤,眉头揪成一团。
“我会很乖的,不要丢下我……”
景河坐在床边,沉默着听她小声抽泣。
半晌,她伸手握住小姑娘露在外面的手。
“哪里乖了。”
被握着后,小姑娘眉头舒展,安心地睡熟了。
隔日清早景河借用了府里的小厨房熬粥,才把木柴烧起来就看见火里出现个黑漆漆的家伙,边跳边鬼叫。
“我火了,我火了!”
景河默了默,让火烧得更旺,结束了某丑鸟短暂的一生。
在她盛粥时突然出现的丑鸟平安落在了灶台上。
“你好端端地烧什么火啊!”
说完看见景河弄好的清粥和小菜。
“你,你在做饭呀。”
景河没看它,端着早饭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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