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笑容凝固。
这样的好福气给别人倒好,她是享不来的。
夕雾...
经这小婢子这么一提醒,皎皎才想起原身为何会当上花魁了。
今年沉香坊花魁的角逐在花朝节的时候拉开了序幕,到最后便只剩下枫林晚的两位姑娘脱颖而出了。
枫林晚的假母本私心想做并蒂双花的,但遭到了其他青楼假母以经年规矩不得随意篡改的反驳,便就此作罢。
这两位姑娘中,一位是年十七,声如林籁泉韵,擅器乐弈棋的夕雾。
另一位便是年十六,舞姿曼妙,起舞间婆娑轻盈,恍若神仙妃子的商陆。
离花魁终决还有七日的时候,两人因为一颗价值不菲的东珠产生了矛盾。
事情的起因依赖于一位到此处寻欢的贵气公子哥,他存心想要里间两人为自己增添生趣,便用一颗两万贯的东珠作了个局,并用手段循循诱导,终挑起了两人的争端。
夕雾想要将这枚东珠镶嵌在戒指上,这样自己在弹琴唱曲的时候便能有更多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而商陆觉得,自己已然有一只鞋面镶嵌了东珠的云锦鞋,现下若是能得到这枚,恰好能凑成一对。
两人互不谦让,最终撕破了脸,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翻出来骂濮水仗。
那位公子哥自是心满意足了,将珍珠信手给扔给了更有眼缘些的商陆,然后摇着扇子离开了。
那知,商陆为自己鞋面上璀璨夺目的东珠雀跃不过三日,在练舞后不慎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在她休憩将养的日子中,又遭人暗算,鞋中被暗藏了碎瓷片,要康元三月才能重新跳舞。
而夕雾在练曲后饮用了婢子递来的六瓜安茶坏了嗓子,用药的时候脸上也突然生了怖人的红疹。
两人纷纷将矛头直指对方。
就在这时,有人暗中便将在商陆身边做浣洗,一直默默无闻的何皎皎举荐到了假母眼前。
何皎皎心想:我真特么谢谢您勒!
“阿七,阿姊有个不情之请。”
何皎皎从头上取下一枚流苏发簪放在了阿七的手心里,“喏,拿着,日后出去多买些自己喜欢吃的。”
“阿姊你但说无妨,阿七人小,能力有限。”
“可以帮我找一下商稹吗?”
皎皎低声说到,话音方落她便将食指抵在丹唇便,更小声地说道:“这是我们的秘密,拉勾。”
她伸出了微微弯曲的小指。
阿七应下了,点头如捣蒜。
须臾,窗牖处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声。
皎皎听着有浅浅的脚步声向自己靠近,她转头看去。
一抹伟岸的通墨身影逆着光朝她走来,他薄唇轻启,不咸不淡地说道:“皎皎你找我?”
眼底却有复杂的情愫在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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