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这个?”
“导航上显示堵车,如果不骑摩托回不去。”
原来他一早查完了路线。
她在换衣服的时候就想好了,如果赶不过去,她今晚也一定要把那支舞跳了。
就跳给他一个人看。
但这会她突然安心了,因为她知道,她可以相信他。
秦枝把裙摆收拢,裹上羽绒服,戴上头盔,跨腿上车。
主动抱紧他。
李京州疾驰而去,并没给她适应的时间。
这是秦枝第一次坐摩托,没有想象中害怕,但心仍然跳的很快。
“哪弄的?”
“上次调戏你那光头借的。”
话都是喊着说。
前半句话是秦枝问的,而后半句话,被风吹碎,秦枝没听清,也无暇多问。
北风烈烈。
秦枝有一截披帛没有收好,随着风动,红色的飘带,随风飘扬一路。
而沿途的汽车尾灯全是火红的,像一路蜿蜒的大火,他们在火海中穿梭,像是举着不灭的火把,在举行某种仪式。
晚会七点开始,他们在八点之前到了学校。
一切顺利。
秦枝下了车,把头盔交给李京州,问他:“你要来吗?”
他没回答。
秦枝笑笑:“不来也好,反正我跳得也不好。”
她转身离开,飞奔至演播大楼。
李京州把车停好,坐在路边,点了根烟抽。
秦枝一进后台,老师顿时拍手跳起来:“太好了太好了!”
他问秦枝,“现在王之娚正表演呢,她后边那个节目临时也出问题了,正好你回来了,下一个你上行不行?”
秦枝的节目早就过了,要不是老师帮她往后排,她没有上场的机会。
她没让老师为难,直接就点头同意了。
她把裤子和外套脱掉,简单补了个妆,就去候场。
王之娚跳《天鹅之死》,很经典的芭蕾独舞。
芭蕾并非是雅俗共赏的舞种,可她表现力很强,让全场都静了下来。
秦枝说不紧张是假的。
但同为跳舞类节目,紧挨在一起,很容易被比较。
但比起紧张,她更多的是信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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