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说了半句,但沈淮景就是听懂了他话外的意思。
“那见了面呢。”
沈淮景问。
见了面,想要再“离远点”
就很难做到了,温年没说话。
沈淮景下颌微微绷起,随即笑了下。
“见了面,会想像现在这样?”
过了片刻,温年才回答:“嗯。”
沈淮景喉结不受控地一滚,沉沉吐了一口气。
温年听见他叹了一口气,仰头看他:“怎么了?”
“没怎么。”
“只是我想的,可能不止这样。”
说完,温年还没反应过来,沈淮景已经低头。
温年脑海霎时浮出“感冒”
两个字,还哔哔响着警报,他下意识躲了一下,可这次没像车上一样,他没躲过去。
没有口罩的阻挡,也没有掌心撑着,这次吻得很干脆。
等再分开的时候,温年都快站不稳了。
沈淮景在他眼睫上又落了一个吻,很轻:“感冒不了,放心。”
温年:“……”
温年静静看着他,破天荒地喊了一声男朋友全名。
“沈淮景。”
几分钟后,沈老师被勒令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端着一杯刚冲好的、乌黑乌黑的感冒灵。
等付临和沈寒过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感冒的温年坐在一旁喝开水。
没感冒的沈老师坐在沙发上喝感冒灵,看起来心情…还挺好,好到在这别墅见到沈寒,都没太大表示。
倒是温年有些惊讶,问沈寒怎么过来了。
沈寒看了付临一眼,在他的示意下,苦哈哈地说:“临哥说你感冒了,我不放心,就跟过来看看。”
苍天了。
要是被他哥知道临哥是担心家里没人看着,两人“肆无忌惮”
再给传染了,所以把他抓过来当电灯泡,他一定会被他哥扔出去吧?
沈寒想起在来之前,付临电话跟他说的话。
“你不用做什么,就帮我看着,别让他们俩睡一屋就好。”
“我会提前跟年年说的。”
“我知道你哥从小到大几乎没感过冒,以防万一。”
“你说话不好使我也知道,我又没让你去跟你哥谈?”
颁奖典礼是一回事,真担心温年的感冒也是一回事,付临心操得稀碎,把西装挂到二楼之后,立刻把茶包拿了出来。
沈寒屁颠屁颠接过煮茶重任,煮完后,每人喝了一杯,付临又交代半天,才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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