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我抓的是你的右手。”
他视线移向她的左手手腕：“但你左手也有。”
“左手就不是你了是吗？”
苏觅一听他狡辩就莫名来气，她不喜欢嘴比她厉害的人，老让她觉得憋屈又吃亏。
“也是我。”
他闷闷地又补上后半句：“反正左手肯定不是这个时候弄的。”
下一秒，画面里的苏觅用力将自己的脑袋撞上他的脑袋。
俩人默默转头看向对方头上位置出奇一致的包，很默契地谁也没说话，都在尽力憋笑。
吹吹。
就是这两个字开始把整晚的走向往一个旖旎的方向带，因为视频里一直是苏觅在主动，所以，这段可就有得厉南栩说了，他抓住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是个正常男的，女朋友都这样了，我没点反应我就不正常，你说是不是？我真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后半辈子性.福就没保障了，你就哭去吧你。”
苏觅依旧一声不吭，他在一旁喋喋不休，苏觅鼻尖渐渐酸涩起来。
直到看到她主动亲上的那一瞬间，苏觅骤然把画面掐掉，厉南栩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我就说吧——”
他硬生生把没说完的话憋回去，因为她看到苏觅哭了，不是像刚刚一样在和他较劲赌气的流眼泪，是真的难过，他能区分的清，仅有的那点嚣张气焰被他压制回去。
“就你长了张嘴会说是吧？”
“不是的。”
他摇摇头，气焰落下来，温顺极了：“是因为你对我有误解，我本来在你心里就只有六十分，如果真的是我哄着你去做了这个事情，我肯定在你心里就不及格了，我是奔着一百分的方向去的，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心急了，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我混蛋。”
他态度诚恳下来，苏觅也不争了，身子一软，坐在沙发上哭了有半个小时。
她不是什么传统姑娘，但第一次就在这么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发生，她有点难受，在她的认知里，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美好的存在，是应该被珍视有纪念价值的。
苏觅哭完了半包纸巾，在这期间，厉南栩一直在轻哄她，给她擦眼泪，左一个右一个的逗她开心的话源源不断地说出。
最后见实在没办法，还当着她的面写了份男德保证书，签字摁了手印，反正一切能让她心安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不是毫无过错，况且视频里确实也是她先主动的。
“那我能不能打你一下。”
苏觅眼泪汪汪看着厉南栩问。
“你想怎么打？”
“就脸上打。”
“行。”
厉南栩看着她的眼睛，同意了下来：“那你轻点儿，我还靠这个吸引你，而且你以后直接打就行，别和我说了，不然我提前就开始觉得疼了。”
苏觅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落了一掌，也没刻意省着劲儿，厉南栩毫无脾气看着她，语气温柔：“行了，解气了吧？我从小到大就挨过两个巴掌，都是你打的，打人不打脸，我爸我妈都没舍得打过我的脸。”
“好了，我也喝多了，这件事谁也不计较了，你以后少招惹我，我一会要准备走了，今天阳阳过生日，乱七八糟你收拾，我不管。”
“行，霸道死了。”
他宠溺一句。
苏觅不想理他，从一片混乱中找到手机，拿着转身回了屋，厉南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打开手机上的日历找到三年后生日那天新建了个日程。
——【结婚纪念日】
他刚放下手机，苏觅就慌里慌张从卧室跑出来，厉南栩看清她的样子，关切问一句：“怎么了？”
“阳阳在酒店跳楼了，现在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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