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峻川怒斥顾西岭:“你傻了吧?再动她一个试试!”
他被顾西岭激怒了,全然忘记他现在是一个脑子不好使的病人。
“就这样的。
慢慢就好了。”
护工在一边解释:“过段时间行动能力好一点,可能还要打人。
您跟我来签字。”
“你站远点。”
顾峻川叮嘱蔺雨落,而她点点头。
等他们出去了,她看着顾西岭,他的意识一定在强烈挣扎,不然不会眼珠突出来而呼吸急促。
可怜是可怜的,但蔺雨落想到他健康的时候很可能就是她当年一次又一次碰到的那些龌龊恶心的醉酒男,就觉得他不如就这么躺着吧,或者干脆死了。
顾峻川签字回来打断蔺雨落的思索,拉着她速速出了医院:“今天就不该带你来,差点挨打。”
顾峻川让蔺雨落转了一圈,确定她没被打到才说:“会不会男的老了都这样?”
“别人我不知道,你没准。
你看着就像有暴力倾向。”
“闭嘴。”
蔺雨落嘿嘿笑了,上了他车,系安全带的时候顺口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爸吗?”
“因为他说端盘子的经常被骚扰。”
顾峻川复述顾西岭的话,他何等聪明,当时顾西岭话出口,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冒犯。
“因为他说的对,所以我烦他。”
蔺雨落对此直言不讳:“好多男的喝完酒真的不能称之为人。”
顾峻川没有说话。
他当时跟顾西岭摔东西也是因为他意识到那很有可能是事实。
他老早就知道一个姑娘在大城市不容易,碰到这样的事也不稀奇。
“你就当他放屁。
你要是没消气,我现在开回去给老东西管拔了得了。”
顾峻川套用蔺雨落的“拔管”
哄人攻略,果然管用,后者笑出了声。
“我才不跟他计较。
他现在是不能自理的人。”
“也有可能要迎来气切。”
刚刚护工跟顾峻川说顾西岭今天排痰量不太够,如果连续几天这样可能肺部有炎症,没准要气切。
顾峻川的态度是听医生的:“顾西岭该遭的罪一样都不会少。”
“恕我说一句不该说的话:那可太好了。”
在这种时候蔺雨落可装不出来,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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