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知道你最好的时候不在未来?我以我的经验告诉你,不管当下我们多么迷茫,痛苦,日子总会一天比一天好。
不信你过几年回头再看。”
蔺雨落扯过纸巾擦他嘴唇,他嘶一声她又亲上去,唇贴着他,指尖在他下巴上摩挲:“我不要享用你的财富,我要跟你一起去创造生活。
我没有大多数人那么好的起点,但我真的很勤劳...”
“别说了。”
顾峻川亲吻她:“别说了,我心疼。”
顾峻川心疼蔺雨落。
她从不肯认输,从不肯示弱。
他抱紧她:“你真了不起啊蔺雨落。”
在顾峻川心中,蔺雨落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他对她的情感,除了满腔的爱意,还带着敬畏和尊重。
不管外人怎么说,他们都不必自证,只有他们清楚,蔺雨落不是那个贪财的人,他不是那个好色的人。
他们两个,是两个小孩心性的人,摒弃一切外在因素,在对方的心里刨坑,再把自己安置到那个坑里。
那个坑不是坟墓,是田地,他们会在那里成长,直至根至数米深,再也挖不掉。
这个过程太漫长了,一度经历了移栽、干枯,可他们最终还是缝了春。
“那么,我再努力一点。
如果我能力至此,你跟我吃苦,他日你可以怨恨我,我毫无怨言。”
顾峻川贴着她额头说:“只是你这求婚,实在是太随便,你能不能有点进步,别搞得好像跟浪漫有仇似的。”
他得了便宜卖乖,想在蔺雨落这里尝到做“小王子”
似的甜头。
蔺雨落知晓他的心性,故意摇头:“对不起,我刚刚可能身体太兴奋了,一时之间胡说八道,你忘了吧,我根本不想结婚。”
顾峻川捏她脸颊,堵她嘴,威胁她收回这不像样的话,两人扭在一起。
蔺雨落不再提起结婚的话题,她心意已表,也知道顾峻川接收到。
他们在山上,手续不全,无法遁去结婚,却已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家人。
蔺雨落最先尝试这种意识的合体,她问顾峻川:“咱家有几套房啊?”
“哪里?”
“?什么意思?你都在哪里有?”
顾峻川有两年玩得大,到一个喜欢的城市就买房。
几万十几万几十万都有,他自己没数过。
蔺雨落逼着他回忆,她在一边拿着小本记。
顾峻川问她干什么,她说我怕你得老年痴呆,忘了自己的房子。
待她记完拿着本子说:“这些要都卖了,绿野全国的铺面租金够半年了。
咱家有什么仇人吗?”
“?”
“万一你惨遭不测,我也得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怀疑吧?”
蔺雨落在践习“咱家”
说法上愈来愈娴熟,影响了顾峻川也有了“咱家”
思维。
下一天下午,两个人睡午觉,顾峻川突然说:“咱家没有避孕套了。”
…蔺雨落坐了起来,神情严肃:“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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