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地狱,姓蔺的先陪姓顾的喝点吧。”
顾峻川说。
“喝就喝!”
蔺雨落就去找酒。
感谢苏景秋,家里的酒没有断过。
没有菜,也不影响小酌。
蔺雨落把自己的伤口撕给顾峻川看,她不觉得有什么。
顾峻川却觉得难受。
他问蔺雨落那种感觉到来的时候是什么样,蔺雨落说:像身处一个巨大的黑洞,想爬出去,但没有梯子。
会觉得窒息。
大概这样吧,我说不清。
“做急救认证那次也这样吗?”
顾峻川问。
“不,那次也害怕,但我有梯子。”
蔺雨落指的梯子是顾峻川,那时他的存在的确让她觉得她是能爬出黑洞的。
“你现在是我的梯子。”
顾峻川说。
“咱俩就搭梯架桥,天堑变通途。”
蔺雨落玩笑一句,又觉得震惊。
原来在她的心里,已经默认她和顾峻川会一起走很远了。
这种看似“强弱”
的搭配,蔺雨落被世俗眼光放到“弱”
的位置上去,但她现在不那么在意了。
她觉得自己在变强了。
她和顾峻川喝了点酒,然后应顾峻川的要求回去睡觉,留他一个人告别父亲。
蔺雨落不担心了,因为顾峻川从那种情绪中走出来了。
但她知道,这种情绪会反复,在某个微小的节点跳出来,他们要靠自身的毅力去抵抗它。
蔺雨落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顾峻川已经起了。
他看起来神清气爽,好像一切都没发生。
但他换上了黑色衬衫西裤。
“去东安?”
顾峻川问她。
“我不去。
方总让我在家里休息,所以我准备回去洗衣服。”
蔺雨落说。
顾峻川点点头,出门前认真看着她。
“你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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