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临清知晓后,连忙跑来替他们求情,贺公公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还没出多少气,萧宴便过来。
他也实在没有想到,不过是惩罚两个口出狂言的狗奴才,居然这么曲折!
居然接二连三出现一堆人阻扰!
如若不是怕惩罚萧宴的人多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连带那几个身强体健的狗奴才也想一起鞭笞!
心里头的火没熄灭,反而越来越旺。
就很气!
!
!
贺公公皮笑肉不笑回道:“奴才跟在太后娘娘身边多年,看不得行事乖张的下人,这才出手教了些规矩,还望王爷莫要怪奴才多事。”
薛怀真骂骂咧咧:“放你娘的狗皮!
你就是恼羞成怒,活该你断子绝孙!”
萧宴:“……”
贺公公脸色由青转黑。
他在宫里这么多年,即便再深的仇恨,也都是暗中互相使坏,面上都是一派相处和睦之态,何曾见过薛怀真这种蠢笨如猪,明晃晃把别人面皮扯下的人?
虽然手段浅显粗鄙,但确实能叫人气得心火直冒。
贺公公没说话,看向萧璟。
萧宴没来之前,还能够借着太后的名义替萧宴出手管教他的下人,却不能够当着萧宴的面处罚,不然就会是他狗仗人势,奴大欺主,亦或是太后欲插手萧宴的事。
两者都是管教,差别可是大得很。
本以为依着萧宴往常的性子,应当会就此了罢,可没想到萧宴面色一变,踹了他一脚。
“你个狗奴才,休要糊言!
太后娘娘再仁慈不过,岂能由得你借着名头作威作福!
?”
萧宴肃色道:“太后他老人家向来知晓,本王仁善却从未乱过规矩,身边的人皆是如此!
本王这几位下人,性格和善,从未与人发生过龃龉!
如若你觉得有被冒犯,那定然是你的不对!”
“待回宫后,本王倒要问问太后她老人家,这到底是她的意思,还是你这个狗奴才欺上瞒下,自作主张!
?”
贺公公心里头咯噔一声,知晓他的借口没能拿捏住萧宴,反倒叫他起了追究之心。
如若真让萧宴去寻太后,不论事情真假,为了表现太后的仁慈和蔼表象,他的皮肉之苦是逃不过!
贺公公这才恍然察觉,便是太后和晋元帝如何对萧宴不喜,也只能暗中做手脚,何况他只是一个奴才?
‘扑通’一声,贺公公跪倒在地狠狠磕头,被地上的砂石烙印,很快血液便沿着脸颊蜿蜒而下,染红了衣襟。
好似没有痛觉一般,贺公公边磕边道:“王爷饶命,是奴才擅作主张,奴才甘愿受罚!”
等他磕了一会儿,萧宴这才说道:“本王向来明事理,便是你擅作主张,惩罚了本王的人,既然如此,便由他们来处置。”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太后娘娘声誉,也不能平白因你一个奴才而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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