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我问拿不拿得出一百万,小伙子没做声。
也许妙子找他就能借。
三十万比一百万容易多了!”
那个帅哥,听起来怎么很像是周逾?!
飞到半空的心顿时像挨了一枪的鸟,扑棱着翅膀从高高的云端跌落。
既绝望,又不甘。
“阿姨,小妙平时和您提起过他的职业吗?”
“没有,”
蔡美芳很得意,“妙子比我年轻时还招人喜欢呢。
追她的男生都排长队。
哪里记得谁是谁呀?”
许雅雯满头黑线。
为了掩饰尴尬,只得装作淡定继续问:
“您估计大约多久凑得齐?”
“咳,难说。
闺女气头上,非要我寄了户口,才肯筹钱。”
头顶闷雷滚滚。
许雅雯浑身冰凉,胸中蓦地一痛:
这么急要户口?该不会是好事将近了?十一月往后,有圣诞,元旦和新年,元宵。
随便挑其中一个日子去领证,都是极好的!
“已经寄出来了?”
她紧张得冷汗涔涔。
隐约觉得自己晚了一大步。
要是还没办,就让柳小妙的妈妈先拖延个把月。
糊弄也容易,寄空壳簿子,或者弄成寄件遗失不就得了。
“我寄她单位了,用的特快,花了五十!”
不等听完,手机从掌心“啪”
地摔了出去。
她慌乱地从浴缸爬出来,弯腰去捡不慎又重重摔倒。
手指戳到了大理石地面,当场折断两片保养得很好的指甲。
疼得边抽气边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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