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裁判一耳光,心里也一个哆嗦,心里有些幸运,幸亏自己不是裁判,没有去做这些“黑心事”
,否则今天倒霉的,可也就有自己啦。
有一个工作人员想到这里,再也不能好好打了。
他打到裁判组长时,一时害怕,手上就没有力气,手掌高高扬起,落下去却就轻轻巧巧了。
这时候的裁判组长却是相当清醒,他冲着那个胆小鬼大喊大叫:
“你还在犯傻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搞点遮遮掩掩的事呀?你这样会害了我,也会害了自己,明白不?你会成为帮凶,有可能也受惩罚,明白不?你会让我违背了‘一个耳光都不能少’的指令,再增惩罚,明白不?”
组长的训斥中既有威胁,也有关心,让这个员工一下子吓坏了:是呀是呀,还是领导说的对呀,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自己还干傻事?
他额头上忽地布满了冷汗。
“快,补一耳光,重新打,一点不要手软,一点不要徇情。
重重地打,有多大力气使多大力气!”
这个胆小员工急慌慌地跑上去,挥起胳膊,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对着裁判组长的那张已经变形的脸,狠狠地抽了过去。
只听得一声哎哟,一人叫起疼来。
众人一看,不是裁判组长,却是那个员工,他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那右手刚刚打耳光了,正钻心地疼。
“你脸,怎么那么经打?”
“是他脸皮厚。”
旁边有人笑。
“我脸已经麻木了,没啥感觉了,这张脸可能废了。”
裁判组长咧嘴苦笑了一下,他的嘴角挂着血丝,面目变得丑陋而狰狞,他对着员工说:“你这次过关了,我也放心了”
。
语气里有欣慰,也有凄惨。
现场所有人都打过这仨“体育贼”
了,可他们还是站不起来,工作人员拉他们也拉不起来,就像他们身上有千斤重压。
后来,有人请来大楼里的保安也来帮忙,大家抓住他们的四肢一起使力,都快把他们的四肢拽下来了,都拽得他们连连叫脚手疼了,可是他们还是纹丝不动。
“这是天罚,不敢硬来呀。”
观众中有一位老者,看了这情形,沉思着提醒大家道。
“难道要让我们一直坐在这里受罚吗?”
仨裁判带着哭腔道。
“肯定有啥不对,是不是还没有完成神秘力量的旨意?”
有观众说。
“什么旨意?”
“就是现场每个人都要打他们一个耳光,一个都不能少呀。”
这句话好像提醒了大家,仨裁判急着在现场寻找,还有谁没有打他们,请赶快出来,赏了耳光吧。
他们一边用了粗拙的眼睛搜寻,一边用了祈求的口气哀求,说他们的眼睛粗拙,是因为他们的脸肿得厉害,眼眶也没有好样子,眼睛都快成一条条缝了,看东西自然很不方便,实在是粗拙。
他们之所以祈求,是觉得哀求还不够,害怕有些人诚心躲着不出来,继续让他们受罚,希望他们能发发善心,赶快出来给他们耳光。
但现场好像确实没有别的人了,即使大家帮他仨找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发现。
“是这,我有个方法,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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