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羡鱼在善婴堂长大,那里是个小型社会,人性的嫉妒和纯恶被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一眼就从莫言身上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小心眼。
尽管这小子人模狗样,身上还带着点高门子弟的傲气。
但小心眼的气质是遮不住的。
看来治病的日子要格外小心了。
“来了?”
刚进屋,农苏慈招呼纪羡鱼坐下,递给她几张宣纸。
“这是诊疗方案,以药浴配合金针,需要分九次施诊,过程可能有点痛苦,你做好准备。”
纪羡鱼自信一笑:“还能比寒毒发作更痛吗?尽管来吧!”
农苏慈笑了笑。
当天下午,农医修的院子里。
“嗷~!
!
!”
天杀的,拔毒怎么会这么痛?
她先是感觉自己坠入冰窖,冷得快要痛死。
接着被一万只蚂蚁啃噬,抓心挠肺,奇痒无比。
最后像被关进炼丹炉里,烈火焚身,皮肉都活活裂开了。
难怪农苏慈笑得那么奸诈!
当晚,纪羡鱼是红着眼睛爬回院子里的。
温羽柔捧着肚子哈哈大笑:“打脸了吧?”
纪羡鱼有气无力得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不想和她说话。
温羽柔捂嘴:“好了,你歇着,我去食堂打饭回来。”
顺便打听一下李贤江父子怎么样了。
纪羡鱼在院子里等着。
“吱呀~”
“怎么这么快?”
纪羡鱼没有外放神识,自然以为进门的是温羽柔。
一抬头却愣住了:“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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