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爱惜,当即用灵力扎了两个耳朵孔,把耳坠戴上了。
耳根的血迹渗入耳坠,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光芒,甚至没有引起金乌的注意。
纪羡鱼放在耳朵上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又探出神识在储物戒里扒拉起来,一副不知道先看哪个才好的样子。
金乌笑容慈祥,一副宠溺的样子。
只有纪羡鱼知道,对方一直若有似无地关注着自己的动作,看来这家伙还是知道心虚的。
她心里冷笑,假装雀跃地欣赏了好几件宝贝,然后把手伸向一只银色手环。
金乌平和的眼神顿时一缩,很快又恢复如常。
这也不能怪他,谁让这东西是他曾经的窝呢?
看见自己“家”
被小幼崽拿在手里翻来看去,又跃跃欲试地套在了手上,金乌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不由地别开了眼睛。
纪羡鱼食指指腹的血丝渗入灵兽环内壁,心神连上此物后,迅速找到金乌的老巢,破开了隐藏在扶桑树底的禁制。
金乌只觉得识海一痛,体内的灵力就开始往某个地方压缩,紧接着修为不断往下掉。
“!
!
!”
来不及叫救命,他变成了“它”
,一只巴掌大的二阶小黑鸦。
纪羡鱼爱死这种神魂强大的感觉了,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惜这是属于她爹的力量,只能借用一次。
刚才戴上耳坠的时候,老纪藏在她娘耳坠上的话一下子传进识海里。
大意是灵兽环里封了他的一道神念和一个半成品契约阵,让她修为差不多了就把金乌契约己用,千万别讲什么叔侄情分。
纪羡鱼只想说,爹,你真狗!
恐怕金乌自己也没有想到,住了几千年的鸟巢下面会藏了东西。
毕竟没有哪只妖兽会在恢复自由身后,又脑子一抽住回灵兽环里。
金乌还真是百密一疏,他把所有东西检查了个底掉,就是没留意自己睡过的老窝。
就说哪个人会这么狗,把暗招藏在这里啊?
金乌跟了纪君山几千年,自以为足够了解他,但此时才发现对方真的不是人。
正想发怒的时候,就听纪羡鱼冷冰冰地问道:“金乌,阳芝仙草的味道怎么样?”
金乌惊恐地瞪大眼睛,一双绿豆眼珠子滴溜个不停。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纪羡鱼冷笑:“我怎么知道?我胎生宿慧,要不是这样,还真要被你那套鬼话蒙在了鼓里。
你为了一己之私害我掉进寒川,饱受寒毒折磨十二年,让我变成一个人人嘲讽的修炼废物,你丫竟然还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要不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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