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哄骗我吗?说不定我再挖二三米,然后又对说下面还有几米,没希望了,总之剩下的二三十米巷道我是无论如何挖不通的了。
本来早饿的头发晕,连抬起手臂都费劲,听到这话我有些气,伸出手抓住传话的断管道口,一使劲竟然把它拽了出来,原来埋在里面的只有半米来长!
这么说传来的话并不主要是通过这断管道,而是面前这堆乱石,同时也说明赵师傅跟我相隔的并不远,如果太远的话我是听不到他说的话的,我恍然大悟。
“赵师傅你到底怎么样?那几个人你见到了吗?什么情况?”
我心里感觉不对头,既然相隔的并不远,如果赵师傅很好的话一定会向我这边挖过来。
“我还行,那几个人……不大好!”
赵师傅的气息明显弱多了,我忽然想起他这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呢?吃什么喝什么?
“赵师傅!
你那边有吃的和水吗?要不我挖过去找你?也样你也能出来帮我一块挖?”
我忽然想到这个主意。
“别!
别!
别过来!”
赵师傅连连拒绝,明显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这边什么都没有……我们离的很远,你挖不到这里!”
“不会吧!
怎么可能?我现在能很清楚的听到你说话呢!”
虽然我拔出了断管道,耳朵没有贴在断口上听,我仍能较清晰地听到赵师傅的话。
“你别来!
我……被压住了,帮不了你了!”
赵师傅的声音越来越轻,“你省点力气别来,向外挖!
挖通了也能早点让人救我!”
我一听有些担心受怕,赵师傅可得挺住啊,这黑咕隆咚的地下,万一就我一个人,还不能何时能挖出去,那怎么得了?“好的赵师傅!
我听你的!
我这就回去挖!
我一定抓紧干!”
我说完赶紧回去干。
干是要干的,但肚里没食肯定不行。
以前我也看过好多记录,有矿难工人在下面死里逃生的,虽然他们熬了好多天,但他们不干活是躺着等救援。
而我这个要不停地干活出力,虽然我年轻,但消耗的更多啊!
想吃东西只有那种松树皮,但我吃过二次后再也咽不下去了,一是因为味道太怪,二是因为那种树皮是没法再硬吃,嘴里太干,说话都费劲,哪来的水份来搅和咀嚼?
真搞不懂原来老人说的过去”
吃树皮熬命”
是这样受罪,可是我想来想去,感觉不对,这种味怎么能长期吃?因为不但味怪,吃了肚子还很痛。
忽然我想起来,这是松树皮啊,是山上的树,村子里的树可不是松树啊,对!
其它的树皮肯定不会这样难吃。
我于是打开矿灯去找别的树皮,还真让我找到了一棵不是松木的什么木头,树皮虽又脆又硬但不太干,似乎还含有水分,还没有那种难闻的松木味,且纤维很细,很好嚼,大概是当地的什么树拿来当支护小料用。
嗯,这是小矿,都用松木成本很贵,所以用一些当地的树木来充数,我猜想。
“这么好吃,也许是榆树上的皮!”
我边嚼边想,比瘦肉还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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