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来蹲犯人的。
林嘉月小声采访逢岁一些不涉及机密的问题时,李柏泽和祝夏到吧台坐了几分钟。
“商洵风投项目暴雷,是不是你做的?”
祝夏修长如玉的五指轻轻转着酒杯,酒杯里盛着鸡尾酒,蓝色的液体漂亮得仿佛银河星空。
“顺水推舟,助了一波力而已。”
李柏泽的能力毋庸置疑,他这一句轻描淡写的回答代表不会留下把柄。
祝夏放宽心。
总不能一直被动,让商洵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他们也得让商洵吃点苦头。
李柏泽脚抵着吧台,另一条长腿随意敞着,偏过头看着她被薄光笼罩的精致脸庞。
“和逢岁怎么认识的?”
李柏泽知晓祝夏是个迷,可她给他惊喜也太多了吧。
贺家掌权者、商家太子爷、警署署长千金……都和她多多少少有点关系。
“上一任警署署长是贺连洲搞下台的,大概六年前吧,我那时恰好在贺连洲身边,旁观了全程。”
祝夏语气风轻云淡,平静得像是毫无波澜的海面。
“这么敏感的话题,你怎么知道?”
林嘉月小声询问。
逢岁压低声音说:“贺先生和6瑾长官解决掉腐败的前任署长后,和长会面生了枪击案。”
林嘉月聚精会神聆听。
“我那时刚好在附近,听到枪响马不停蹄飞奔过去,亲眼目睹了惊悚的一幕。”
“惊悚的一幕?”
“前任署长派的亡徒假扮特警打算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枪声里,对贺先生下死手。
祝小姐敏锐察觉到那人不对劲,替贺先生挡了一刀。
场面本就混乱,加上事情生太快了,当时都没人反应过来。”
逢岁说,“直到亡徒声嘶力竭的声音响起,大家才意识到生了什么。
那时,我作为唯一的女警负责疏散通道,被选中了跟着他们去医院。”
林嘉月听完,脸色都白了,美眸尽是后怕和担忧。
那场枪击案她了解过,牺牲了好几位同胞,属于非常恶劣、非常惊恐的事件。
“sumer居然也在现场?”
“她受了很严重的伤,那会儿我刚进警署,看见浑身是血的她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逢岁右手摁了摁耳麦,目光始终警惕地观察周围情况。
“但更可怕的是贺先生的状态,如若不是6瑾长官阻止,前署长就被贺先生弄死了。”
“尽管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祝小姐和贺先生,却能看出来他们应该很喜欢对方。
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他们早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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