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无关,是今年形势又有变化。
汪大庆今年初,除了原本的建筑公司,又注册了一间公司,叫恒庆房地产开发公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这个名字。
我想知道,这间公司的股东,业务往来单位都有谁。
和新华都有没有关系,关系有多深。
如果有必要,帮我全天候盯着姓汪的。
我要知道他每天的行程,去了哪里,见了谁,做了什么。”
“每天?”
“每天。
到我认为可以结束为止。”
虽然褚成已经对汪大庆提起了警觉,但褚时显不敢掉以轻心。
08年的十二月,是他父亲离世的日子。
在此之前,他要将汪大庆背后的人挖出来,将阴谋扼杀于摇篮。
梁鹏说:“委托费不是小数字。”
“人手你找,价钱你开。
我只有一个要求,这次的联系人仅限我一个。”
“一贯如此。
我只为委托人服务。”
梁鹏抿抿嘴,接着开口,“按理说,我只做事,不评价对错。
但在我干这行以来,老婆调查老公的,经常听说,儿子调查父亲的,只有那么两三起。”
褚时显心知任谁听见这种事,都会在心中勾画出一幕儿子为财产继承坑害老子的家庭剧。
这也是他迟迟不敢下决定的原因,无论褚成,褚达,被谁知晓都会是一场轩然大波。
褚时显一言不发,坦然目光迎视对方。
梁鹏说:“其他人有可能,你怎么会?”
褚时显问:“你知道我?”
梁鹏说:“干这行讲究个广知博闻,我看过你的专访。
当然,这种事我无权置喙,只是难得兴起了一点好奇。”
褚时显笑一笑:“那就保留你的好奇,放在工作上。”
梁鹏失笑,再不提前情,大略摸了下信封里钞票的厚度,顺手塞进棉袄内襟。
“电话联络。”
褚时显微微颌首:“等你消息。”
这话出口的同时,心底蓦然涌出一股乏力感。
他问谢晓桐是否相信爱情,他是相信的。
因为他的父母正是由爱缔结的姻缘。
褚成当年一见国棉厂的于秀枝,惊为天人,想尽办法托人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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