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是不是在你们这里?”
我们还没开口,上方突然传来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
猛地抬头,一张又大又圆的肉团赫然出现在上面,仔细一看,那哪是什么肉团,而是一张没有五官的人脸。
只见肉团抖动了两下,竟在下方裂开了一道渗着血水的口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张嘴。
我吓得愣在那里,无脸尸从井缝里爬了出来,整个扑下来。
陈哥双腿蹬着墙面,向上跃起,双手抱住了无脸尸的脑袋,猛地向下一拽,活生生将其撕扯下来。
我大骇,指着陈哥手里的无脸人头问:“这就是墓主?”
在我和莫三来到这里时,曾听这附近的人说过:
这一带的渔村曾来过一个俊俏的外地郎。
外地郎来到此地,开垦了几亩田,和村民和睦相处。
谁知一次外出劳作的途中,下起了大雨。
外地郎拼命赶回家,可到半路的时候,大雨淋湿了他全身,和他一起跑回家的村民发现,他的五官就像是画上去的一样,被雨水一冲就不见了。
这让全村陷入了恐慌之中,在一天夜里,村民杀死了外地郎,并抛尸荒野。
他死后,这一带的村子就不太平了,那一年出生的孩子,竟然都没有脸。
有人说这是那个无脸人在报复,为了镇压他,就将无脸人埋到一口年代十分久远的古井里,并为其修建了一座井墓,将他永远困在井里,村子里的无脸婴儿才得以恢复正常。
村民说的这个故事真真假假混合在了一起,但凭我多年的倒斗经验,还是可以理清思绪。
况且先前就曾听说过无脸人的事。
那个无脸人其实是拥有一张锁尸皮,锁尸皮是晋代时的一位能人巧匠用了上百个新生婴儿的皮缝制而成的。
他被人称作无相师。
据说那张锁尸皮只要披在身上,就可以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具体是否真有这个作用我不清楚,但只要找到这张皮,我肯定就发达了。
陈哥听我说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指着那具无头女尸说:“这不是无相师,而是我们的同行,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锁尸皮,戴上后才变成这幅模样。”
我瞬间失落了起来,敢情那张传说中的皮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但陈哥却向我透露了一个消息——在我们之前,还没有人将锁尸皮带出去。
那些得到锁尸皮的人,就像这具女尸一样,被这口深井中的诅咒困在了井里,无限循环着在井墓里偷盗的事。
我干咽了口唾沫,对此情此景产
生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我们会不会也被困在这口井里,不停反复着盗墓的过程?顿时,我心生退意。
陈哥看出了我的意图,从袖子里甩出一把匕首,贴着我的耳朵擦了过去,钉在一间墓室门口。
“兄弟,有财大家发,都到嘴的鸭子了,还想让它飞了不成?”
陈哥语气加重,并将莫三拽到了他跟前。
我憋了一口气,看了看他身后还跟着的两个人,只得转身走向他匕首打中的那间墓室。
我有苦说不出来,对这井墓我并不熟悉,鬼知道里面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但我还是走了过去,这间墓室的门几乎与井壁完全嵌合在了一起,眼力不行的还看不出这就是一道门。
我用短匕首一点点儿刮开缝里的填充物,再将硫酸倒了进去,一下子散发出一股很臭的味道:“撬!”
我和陈哥的两个手下几下子就把墓门给打开了,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刚后退避开,就被身后的一筒一把推了进去。
墓室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我刚迈出一步,地面就猛地钻出数支金色的利箭。
“这是啥啊?”
一筒身边的人惊呼一声,第一反应竟是将墓门给关了起来,生怕被外面的人知道。
墓室不大,与刚才的蛟尸甬道构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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