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薇凉此时已经可以站起身來,平静地对视司徒靖恒,接着道:“不管你有何苦衷,你有什么计划,你为何要瞒着我?是因为你不信任我……你想着如果要是连我也骗过了,自然就能骗过皇上。
你太相信自己,却从來沒有信过我。”
“本王……”
司徒靖恒听到这样的话,嘴唇动了动,叹了口气道,“本王……只是想保护你。
再强悍你也是个女人,本王只想保护自己的女人……让她远离伤害,远离阴谋。”
“难道,这也有错吗?”
夙薇凉微微一愣,看到司徒靖恒的痛心地表情,她不由得调开了目光。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能再被他骗,不能相信那温情攻势。
当初就是无条件相信了他的温柔,结果落了个如此凄惨的下场。
她如今满身是毒,如果配不出解药,她便时日无多。
而这一切,就是眼前这个人造成的。
“本王只想保护你,这也有错?到底错在哪里?”
司徒靖恒见好她不说话,接着问道,“夙薇凉,就算你还恨本王,本王也不在乎,会让你重新爱上的。”
夙薇凉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的心跳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紧紧按了按心脏部位,将话題转开,“我们继续走吧,我差不多好了。”
“薇凉……”
见她不想再面对,司徒靖恒也别无他法。
四人一起再度向前急行而去。
直走了差不多两天,那水流越來越湍急,有两个小支流一汇集了进來,奔流而下。
夙薇凉道:“现在可以扎筏了,砍树先。”
说着,几个人便开始动手扎筏。
这也是个辛苦工程,首先要砍好树,然后再将他们用藤蔓紧紧地绑在一起。
要承受四人的重量,这筏也不能太小。
司徒靖恒和夙薇凉一起帮忙,四人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把这筏弄好。
试了一下,确定不会下沉,这才开始了漂流之旅。
在水中确实要比在岸上快得多,夙薇凉站在船头,觉得身上粘粘腻腻很是不舒服,便蹲下來,捧了把水洗脸,还有脖子。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真想跳到河中去先洗个澡。
司徒靖恒站在船尾,他的状态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被紧紧扎着的衣服已经完全看不出原來的颜色,整个人灰头脸完全沒有气质可言。
由于只是临时扎的筏,所以并不稳当,需要用内力來使之完全平衡,虽然说不是什么难事,但长期这样消耗内力起來,也颇让人吃不消。
“咱们今晚就不上岸了,轮流就在这筏上睡吧。”
高年建议道。
夙薇凉听了,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冻死吗?虽然说是初夏了,但这山中昼夜温差大,沒有火,你躺在这水上睡觉,明日就要成为冻人。”
司徒靖恒也点点头赞同道:“本王知你心急,但咱们也得保存体力。”
高年微微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又道:“來换我们掌般吧,你们也别再消耗内暂力了。”
张庭闻言点头道:“是的王爷,换我们來吧。”
夙薇凉想着也差不多可以换人了,便也不再推辞,退了一步,走向了床中间,不由得叮嘱道:“小心点儿,再过一个时辰天就黑了,咱们必须在那之前上岸,把火点起來。”
张庭换下夙薇凉站在船头,高年换下司徒靖恒站在船尾。
简单的筏子在两人内力的驱使下,飞快的地向前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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