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多长。
直径也有三四厘米。
想要泡下它。
除非用酒坛子。
胖子地木盒里面倒是有两坛葡萄酒。
不过那么大个地坛子。
拿出来就露馅了。
“要不等回来地时候再采?”
胖子提议说。
“不行。”
俩老头异口同声地反对。
这宝贝东西放在这可不放心。
万一叫采野药地给弄去。
哥俩得把肠子悔青。
胖子也挠挠脑袋,虽然他可以很轻易地把这株不老草装进木盒,不过却不能当面这么做。
忽然,胖子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声音,那是走过草丛出的沙沙声。
“有动静。”
胖子低声说。
“估计是野牲口,也许是野猪啥的,咱们人多,一般地野牲口不敢主动来招惹,估计是过路的。”
王三炮把猎枪取在手中,不过他并没紧张地端起枪,一个老猎手,可以瞬间出自己的子弹,并且命中目标。
胖子也把身后的猎枪取下来,这枪还是打野猪的三个小青年扔下的,算是战利品。
虽然他的枪法有点臭,基本上是打哪指哪,不过也有威慑力,聪明地野牲口已经知道猎枪的威力。
沙沙声越来越大,随后传来一声吆喝:“山里朋友面对
原来是人,胖子他们走了一天也没见着个人影,想不到在这遇上一个,一般时候,为了防止对方错手开枪,都要远远吆喝一嗓子。
“放下刀枪好相见。”
王三炮也扯着嗓子喊一声,在胖子听来,有点像对暗号。
“也是老跑山的。”
王三炮脸上露出笑模样,把猎枪重新背在身后。
胖子估计他们喊的这是见面打招呼地老话,所以也就有样学样,把猎枪背好。
“老药子,原来是你,咱哥俩可好几年没见面啦。”
车老板子向来人迎上去,那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身后背了一个大号地花背篓,比他的脑袋还出一大截,手里还拎着个袋子。
他比车老板子和王三炮要小一些,也是典型地东北汉,高大健壮,相貌中透出豪爽和憨厚,比较特别的是这人脸色特别红润细腻,皮肤和胖子有一拼。
不过就是这外号差点,叫胖子联想到了小孩们喜欢地游戏:“老鹞子抓小鸡”
。
“老板哥,三炮老哥,果真是你们二位,我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人喊你们的名字,就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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