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刷干净,炉子下面填了几块木头,不温不火,锅里到了一碗水,然后把白糖倒进锅里,用勺子底快搅动。
胖子瞧着眼熟:这不就是挂浆吗,我上几天还给奇奇她们弄挂浆倭瓜了呢。
又一想,对呀,糖葫芦不就是在山楂的外面挂上一层糖浆吗,于是也就释然。
锅里的白糖慢慢融化,旁边的凳子上放着盖帘,帘子上是一块方形玻璃,擦得干干净净。
胖子家里本来没有闲玻璃,都在窗户上呢,大冬天的,也没法卸下来,针鼻大的窟窿斗大风啊。
还是野小子们有招,只见二肥子领着几个呼噜噜跑出去,不一会,就一人拿一块玻璃跑回来。
胖子一问,原来是家里镜框上面的。
看到锅里的糖浆不再起沫,唐凤山左手抓起一把糖葫芦,右手拿着勺子,舀起黏呼呼的糖浆,高山流水一般,泼到糖葫芦上面。
“糖浆的火候是关键,不到火候,吃起来就粘牙,火太大,吃起来就有糊巴味,而且也浪费白糖。”
唐凤山向胖子讲解着,他也看出胖子想要学艺,不过,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所以他只是点到为止,至于到底熬到什么火候,却并不说明。
不过胖子可不在乎,他的厨艺还算凑合,对于熬糖很有心得,所以只是盯着唐凤山手上的动作,只见他左手上的糖葫芦都在快旋转,可以保证均匀淋到糖浆,看来,这个是真手艺。
啪的一声,唐凤山出手如电,把手里的糖葫芦都摔在玻璃片上。
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以为玻璃碎了呢。
尤其是二肥子他们几个,更是心里直哆嗦。
那年头玻璃金贵着呢,要是弄坏了,估计最少是一顿**板子。
不过他们的担心显然有点多余,只见玻璃和糖葫芦都完好无缺,而且,糖葫芦挨着玻璃那一面的糖浆都变得扁平。
本来山里红之间都稍微有点距离,可是现在的糖浆都连成一大片。
尤其书籍最前面地那个。
更是伸出一寸多长地糖片。
薄如蝉翼。
晶莹透亮。
看着就好吃。
胖子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他地目光敏锐。
看清楚了整个过程。
借助挥舞之势。
将糖浆甩到前面。
就在要飞离糖葫芦之际。
啪一下落在玻璃片上。
糖浆立刻摊开。
这个才最见工夫。
不仅好吃。
而且好看。
显得上面地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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