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过几次，而且……”
笑了笑，秦杳杳说，“圈子里有几个人没有把柄？只不过大家都在一块儿混，所以没到逼不得已的时候，谁都不会先把脸撕破，否则鬼知道能扯出什么东西来？”
而有的东西一旦被翻出来扯出来了，那对艺人的影响会很大，甚至有可能会葬送一个人的一生。
苏染觉得秦杳杳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与此同时，她也有一件事想不通：“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把这个告诉我？”
秦杳杳似乎很高兴似的，说话的语气都轻快了不少：“我们不是同事吗？再说了……我说过，我很欣赏你。”
哪怕就冲着苏染和苏清颜不对付这一点，秦杳杳也很欣赏她。
苏染明白了秦杳杳的意思，随后道：“我知道了，我这边会留意，另外……”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秦杳杳就道：“找沐总吧。
你的经纪人是新人，很多东西她现在还不会，也没掌握门道，这种事，你找沐总会方便很多。”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苏染现在还不太想去找沐承泽。
她跟公司签约的时间不长，没赚多少钱不说，但是麻烦却惹了一堆。
只不过，她虽然不想找沐承泽，沐承泽却找上了她，电话是打到林书瑶那里的，让她们俩立刻去公司。
苏染不敢耽误，立刻和林书瑶上车了。
在路上，苏染接到了陆之言的电话，问她在哪儿。
苏染听出了陆之言声音是少有的严肃，猜测他应该是知道这件事了，小声道：“在去公司的路上。”
她不知道陆之言会不会因为这件事生气，但是她不希望陆之言生气。
不过她希不希望显然是没用的，陆之言那边已经生气了，并且想好了应对方案：“网上的消息我已经让人去查了，那些评论偏向性过于明显，好几个人我点进去看了，根本不是方盛的粉丝。”
也就是说，那些人很有可能是水军。
所以方盛除了故意安排了人拍照片以外，还买了水军去黑她？
为什么？
“我跟方盛又没有过节，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苏染也生气了，皱眉骂道。
她是真的很想不通。
虽然今天早上听秦杳杳说了方盛的人品，但是平心而论，之前几次拍戏的时候方盛都还算正常，昨天不知道怎么了就开始有过火的行为，甚至后来还故意挑衅她……
对了，故意挑衅。
回想起来，在酒吧外面的时候，方盛根本就是故意说起陆之言，激怒她打他……
这人是脑子有病吗？是受虐倾向吗？苏染也不记得她得罪过他啊！
越想苏染越是觉得想不通。
陆之言那边又说话了：“这些事我会让人去查，总之你放心，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听到陆之言这么说，苏染就觉得好像天塌下来都不会有事一样，刚刚还满脸怒容愁容满面，现在却立刻就面如春风了。
她点了点头，甜丝丝地说：“之言，谢谢你，我喜欢死你了。”
现在她的情话也是信口说来了，再也不像以前，随便说两句甜言蜜语就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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