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忘了。”
她再次分辩道,“只记得零零散散的片段。
关键处都忘了个干净。”
“忘了也无妨。”
荀玄微体贴地说,“喝多了酒,下午又睡了长觉,本就容易忘事。”
说着开门栓,阮朝汐又把他的手拨开了。
“怎么了?”
荀玄微停了动作,仔细看她的神色,心里忽然若有所悟。
手掌反握过去,覆盖着薄茧的掌心将面前纤长的手指握住。
“你觉得……关键处忘了,不好?”
“关键处怎么可以忘了?”
阮朝汐不看他,视线盯着紧闭的门栓,“想起来才好。”
她的后背倚到了木门上。
漫天逼近的星辰旋涡又湮没了她。
微肿的唇角细微刺痛。
攫取带了充足的耐心,反复温柔舐着唇角,细微的刺痛成了难熬的麻痒。
麻痒到了心里去。
原本背靠门板的姿势不知怎么又变成了坐在他身上,刚刚打理干净的长裙再次沾满了细沙。
她闭着眼,微微分开唇瓣,双手环了上去。
第98章
桃枝巷到青台巷,回程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车里没有点灯,两人在黑暗中坐在一处。
黑暗有时代表危险,有时代表安全。
顶着“兄妹”
身份行过界的事,黑暗可以保护安全。
他们现在的坐姿过于亲密了。
一个坐在另一个的身上,肩膀碰触着肩膀,额头碰触着额头,呼吸相闻,带有薄茧的温热手掌搂着柔细腰肢。
衣袖随着车行晃动偶尔相碰,手指在宽大的衣袖下交握。
荀玄微桩桩件件地叮嘱安排。
“九郎今日去他外家辞别。
你还是随九郎的车队一起回豫州。”
“徐幼棠领八百部曲护卫。
到了豫北,两边车队分开,徐幼棠跟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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