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话把希望给浇灭了,人家能高兴?
好在他身边有个懂世故会说话的漂亮女娃。
唉,侯老板暗叹一声,怎么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呢?
又看了李沐尘一眼。
嗯,倒也不是猪,长相还可以,气质这块,更是拿捏得死死的,有点出尘。
就是笨拙了点,不通人情世故,看着像是没经过世面的样子。
白君堂一张脸涨得通红。
堂堂白家五爷,什么时候和号贩子相提并论了?
但他是老江湖了,知道这时候再生气,面上也不能露出来,不然就上了这女人的当了。
“说得好!”
白君堂用折扇在手掌里拍了两下,“买卖是买卖,看病是看病。
那咱就先说说买卖。
东西值多少钱,就该卖多少钱,超出了合理的价格,那就不是买卖了,那叫烧钱!
两千万,对白某来说也就是毛毛雨,但买卖,要讲规矩,冤枉钱咱不花。
卖家也一样,不义之财不挣。
这才叫买卖。”
林曼卿没有说话,只是笑吟吟地听着。
白君堂的话里有很多毛病,但并不值得一一驳斥。
这是白君堂设的陷阱,你只要一反驳,就会陷入到关于交易合理性的无休止的扯皮里去。
一扯皮,刚才喊两千万的气势就没了。
见林曼卿没有反驳,白君堂呵呵一笑,继续说道,“咱再说说看病。
不错,京城多的是号贩子,百草堂也有,但号贩子可拿不到今天的号。
最少,也是俩礼拜以后了。
但我不一样,我一句话,今天,就能让我大侄子白敬亭给她孩子瞧病。
这可不是挂个号的问题。”
“白爷说完了?”
林曼卿看上去很礼帽地问了一声。
“完了。”
白君堂说,“理儿说明白了,大伙儿也都听见了,谁是谁非,自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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