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说一下,今天没有了。
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只是单纯的因为清明。
好多年了,今年清明回家,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
应该是大了吧,对失去的感觉越发的清晰了。
越发的能感觉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叹息。
我站在一世祖的墓前,只觉得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嘉庆二十年,一世祖葬于虎行地,今年2015。
将近两个世纪了。
不觉的时间很久,因为1840年就是一个时常会提到的年份。
高中历史,必修三第一课?
中国人对于家,是很有说法的。
血缘,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
在西方用dna能说明的东西,在东方,就不一定能让人舒服。
当然,我说的东方,不包括棒子和矮子,这是我狭隘的民族观,姑且狭隘吧。
因为我的理解中,中国就是世界的东方。
你可以说我,但你不能否认,自1840年以后,我对所有非和平使命进入中国的军队、背后的国家,都没有多少善意,尤其是狗皮膏子红日。
算了,扯远了。
本来是要说家族的。
嗯,说一下,我的家族,就是从一世祖到现在的,汪家的历史不短,我家的历史,就是我看到的这样。
嘉庆二十年,道光二十七年,光绪二十二年,民国十六年......
八十世,到我九十三世。
家族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概念。
在《乱世权臣》中我尽量把它展现出来,向大晋三阀,南宋陆家,北燕皇族,鲜卑贵种,以及西秦新老族。
还有关陇集团,晋中家族,江南郡世族等等,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活法。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观念。
对家族的理解也不一样。
谢神策是一个特别的人。
他的观念有很多不与当时合拍甚至是违背的。
索性的是,他出生在一个特别的家庭。
人口,或者说是人丁,一直就是古代十分敏感的词汇。
对家庭而言,它敏感,对国家而言更是如此。
因为关系生活与军事。
其实......欲说还休就是这个意思吧。
本来有很多话要说的,但是想想,觉得或许不合适。
毕竟“跳票”
了。
给太爷们竖碑,看爷爷生活过的老房子,大伯和老头出生的老房子,很开心。
晚间喝酒――好吧,今晚不能更新,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喝酒了――有家族的感觉。
简单来说,就是――weare伐木累。
嗯,就是这样。
祝大家后天上班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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