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交易？”
傅颖惊讶，“超理能力还能非法交易啊？”
姜颂声淡淡颔首，“有需求就会有交易，通过精神献祭激发场域定向获得超理能力的技术并非自组联能够垄断的，总会有人能够用类似的技术手段去获得TA们想要的。”
“只不过，它并不保险。”
“哪怕是自组联，在对待定向激活超理能力这件事情时，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就不会出问题，更别提外面那些压根就没有任何条件保障的地方。”
“这种情况下的人很容易就会控制失败变成异化种。”
傅颖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这就是在正规的医院做手术和在不正规的小诊所做手术的区别。”
姜颂声手指曲起，指关节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小诊所就不应该做手术，简直就是在乱来，分明就是给社会增添不稳定因素。”
“我们是坚决打击这些非法交易的。”
傅颖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本来想往骆伽那边靠，稍稍侧过头去一看，骆伽整个人都快陷入沙发里了，以她现在坐的这个位置，根本就凑不到骆伽。
除非她过去和骆伽挤作一堆。
但骆伽那沙发只够一个人，再加一个人进去，就显得拥挤不堪。
傅颖虽然想和骆伽亲近，却完全没有要亲近到这个程度的意思，所以她衡量一下后，就放弃了靠过去的念头，还是老老实实坐着。
“黑市交易，就算再打击，也不能完全打击掉吧？”
她接着扯下去。
“是暗室，不是黑市。”
姜颂声纠正她。
傅颖不理解，“有什么差别吗？”
姜颂声说：“暗室是一个具体存在的空间，也是一股盘踞在七区的地下势力。”
“哦。”
傅颖说，“我现在没有现实生活中的记忆，你跟我说这些，我其实不大能听得懂。”
姜颂声略过傅颖，问骆伽，“你呢？”
傅颖看向骆伽。
骆伽的头靠在沙发垫子上，看起来闲适自在，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是要睡过去了，简直不像是个被困在游戏世界里的样子。
察觉到两个人都看着她，她睁开了眼睛，也就眼珠子转了一圈，算是回应了姜颂声和傅颖的目光。
姜颂声看骆伽这懒散的模样，敲击着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不由地捉住了桌沿。
“骆伽。”
他沉声叫她。
“嗯？”
骆伽轻轻回应，“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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