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商氏文化的会议室里,股东大会如期进行着。
商蔚谦坐在中间主位上谈着下半年的集团计划,商砚秋坐在左侧之首的位置。
而曹昱利在右侧之首,与商砚秋相对而坐。
年近六十的他,自美术馆一别后,生出许多白发,苍老了不少。
商砚秋垂眸,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这还是头一次,曹昱利的脸上没了令人作呕的意气风发模样。
看来,叶修然和祁逸淮的计谋,有了效果。
那日,飞机缠绵过后,商砚秋窝在叶修然怀里,这才想起来方才没来得及问出口的话题。
“话说,你和祁逸淮的计划,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叶修然摩挲着她的脸颊,神秘地笑了笑:“还在顺利地进行着。
说不定,下周二股东大会的时候,你会发现曹昱利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了一样。”
商砚秋好奇地重复:“脱胎换骨?褒义的,还是贬义的?”
叶修然捏了捏她的耳垂:“你希望是怎样的,就是怎样的。”
商砚秋抬头横了他一眼:“你这张嘴啊……”
叶修然眨眨眼:“比不上你,老婆。”
放肆的眼神落在商砚秋红红的嘴唇上,叶修然意有所指。
后知后觉他的不怀好意,商砚秋的脸上浮着红晕。
娇羞地捶了他一下,商砚秋侧身,背靠着叶修然,捂脸不理他。
叶修然也向着同一个方向侧过身来,从背后拥着她:“这里又没别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商砚秋用手肘往后捅了捅,以示抗议:“我没不好意思,是你自己不正经。”
叶修然窃笑,大胆承认:“在床上,哪个男人是正经的?”
商砚秋闭上眼,深深叹气表示无奈:“说不过你,既然你不说,我先睡了。”
叶修然手指伸进被窝,不安分地往商砚秋的方向探索着。
想到那场擦枪走火的事后嬉闹,商砚秋再次不自觉地红了脸。
一杯冰美式适时出现,拉回了商砚秋逐渐迷离的思绪。
她抬眸谢着。
梁嘉柠俯身汇报:“刚得到的消息,曹董的儿子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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