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能忍!”
护士一脸崇拜之色。
乔北摇了摇头,目光有些黯淡,低声叹道:“如果不是我的战友,我现在都感觉不到痛了,唉……活着的人仍然活着,可是死了的人却已然逝去……对不起,我……我心里有些难过……让你看笑话了……”
“老兵不死,只是悄然隐去!”
护士热泪盈眶,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谢谢!”
乔北面露悲色,强自挤出一丝笑容冲护士笑道:“我们不应该哭!
我们只有继续战斗,才能对得起死去的战友!
才能告慰天上的英灵!
才能对得起那永不消逝的军魂!”
“好!”
护士伸手抹去眼泪,破涕为笑,一脸的激动。
“唉……怪只怪自己交了这么一个女朋友,原本以为她是警察,应该能理解一名真正的军人一生所求,只可惜……”
乔北暗自唏嘘,目光却飘向铁架管上的手铐,又回来冲护士苦笑。
被人铐在铁架床上,护士也无能为力,看着一脸苦楚的乔北,心里很是难受,正要说话,有人推门进来。
“凌……副厅长!”
扫过门口,见到跟在推门之人后面进来的凌国锋,乔北一惊,差点就脱口而出凌伯伯,幸亏护士就在自己身边,想着自己还在演戏,半途将伯伯两个字吞下,直接叫出职务。
心里犹自想着,他来干什么?做为一个省公安厅副厅长,怎么会关心自己?就算是师父的老战友,但两人形同水火,关系料也好不到哪里去,肯定是因为凌姗的事情而来。
只不过,小爷岂是屈居于淫威之下的人?你官大又怎么着?难道你还能把小爷铐在你女儿床上么?
必须走,非走不可!
你继续当你的官,我继续赚我的钱,大家都那么忙,各忙各的好了。
这里太特么危险了,一不小心,连肉体都得给留下。
凌国锋扫过被铐上的乔北,又听到乔北叫自己职务,笑道:“怎么?之前你还尊我一声伯伯,现在连伯伯都不叫一声么?”
“……凌伯伯。”
乔北语气很冷,脸上却毫无表情,听得凌国锋对自己这么亲切,心里更是加速盘算着怎么脱身,最起码怎么回避那个很尴尬的问题。
特么的,小爷都让你女儿上了,你还想怎么着啊!
“不高兴了?看来是对我们省厅的工作很不满意啊!
呵呵,给他手铐解了。”
凌国锋冲身边的人示意,又对乔北笑道:“怎么样?挨了这一枪,应该老实点吧?”
“不是我不老实,我更不明白凌姗为什么要把我铐在这里。
您要知道,战火未熄,我的兄弟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岂能一个人在这里享受安稳?凌伯伯,你是知道这里面有多凶险的,稍不注意,又将是血流成河啊!”
乔北很激动,脸上一脸的担扰,但只有乔北知道,这句话是说给护士听的。
凌国锋淡然一笑:“小北,首先你得理解,姗姗这样做,只是为了你的字全着想!
你自己都说很凶险,那待在军区医院也不错,不是么?”
“可是……唉……”
不能说太多话,说多错多。
凌国锋见乔北终是没有牢骚了,很温和的对护士说道:“我们要谈点私事,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好。”
护士看了看床上一脸无奈苦逼状的乔北,又看看进来的凌国锋和他身后跟着的一名干警,点点头,扭过头对乔北微微一笑,收拾自己的医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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