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京澍将下巴抵在她肩胛内,一说话震得人心脏都是疼的,“只要是你林逾静,那就永远可以握有我生命里的特权。”
“什么特权?”
“不管以后发生怎样的改变,我都护你一辈子。”
林逾静苦笑,蹭了蹭他脑袋,心中轻叹祈愿,希望再重逢时,真能有心平气和坐下聊天的机会。
“阿澍,那我可记下了,你如果食言,我会很难过的。”
陈京澍笑,唇落在她颊侧,“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爱你还来不及。”
林逾静垂了垂眸,将手从他掌心挣脱而出,转了个身,回应上他的吻。
窒息又深入地吻,直教人低喘连连。
勾的少年,被悲戚压抑多日的欲望,都重新燃起。
“现在没人,天气也凉快,要不要?”
他问。
林逾静眨了眨眼,心想那就最后抚慰一下彼此吧。
她也是,真的好不甘心,好不舍得。
地板很凉,陈京澍把外套脱下后垫在她后背。
胸膛很烫,她跪坐在他腰胯上,却没感觉到冷。
“静静,牙印快消了,再咬我一下。”
陈京澍捧着她脸,所有动作都很轻缓。
林逾静环抱着他脖颈,伴着窗外海浪翻涌声,俯下头狠狠咬在他胸膛上。
直到口腔弥漫开咸腥的鲜血味,她才慢慢松口。
“我看,你就是有受虐倾向。”
每次都要她咬他。
陈京澍仰头看她眼睛,还笑着承认,“我心甘情愿,就是死你身上,都是极乐的。
静静,我喜欢和你血肉坦诚。”
灵欲不够,他要血肉相融。
林逾静鼻腔终于酸楚得喘不过气,然后身体紧贴着他胸膛,将失控的情绪一并藏匿到他背后。
但同时,她又看到行李箱内掉落而出的文件袋。
那是她临来澎镇,陈嵘清准备好,让她拿给陈京澍看的资料。
初夏的雨终于停止,从窗子看出去,世界满是新机的绿。
“饿吗?我去做饭。”
“先别急,我有事要说。”
林逾静起身,将散落一地的衣服规矩穿好。
“你说。”
他等了半晌,都以为自己刚刚听错了。
“阿澍,我准备走了。”
“走,去哪?”
陈京澍眯了下眼,眼底满是疑惑不解,“现在就去见岳父岳母吗?我计划,咱们先在澎镇周边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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