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其突然的情形之下被冲进水里头,那感觉,那酸爽,比玩蹦极还要刺激,白启感觉好几秒都没了心跳,蒙头蒙脑地就被水流在地下冲着到处转,犹如掉进滚筒洗衣机一般,很快就晕头转向,连自己都不知道到了哪儿,好几次都感觉会被撞死,然后,整个人“哗”
地被冲进了水中,好半天才稳住心神慢慢浮出水面,不由自主地呛了好几口水。
“你大爷的,哪个缺心眼儿乱点炸药,差点儿炸死劳资不说,如果老子是旱鸭子,不被撞死也被淹死了,”
白启一浮出水面,顾不得晕眩的大脑,先来个破口大骂,“被我逮住,包管打得你叫妈妈。”
咦,不对,这破地方怎么有河?白启一拍脑门,突然想起来那张草图上面画了画了几条歪歪扭扭的线条,刚开始还以为是草稿,原来是表示河流啊!
卧槽,要不要画的这么写意?鬼才认识,白启不由得暗暗咒骂,这年头,不靠谱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想到鬼,白启才想起来其他两个货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不过,自己这菜鸟都活着,那两个高手这么厉害,应该没事才对。
一个念头刚刚闪过,哗啦一声,一个身影冒了出来,白启内心一喜,卧槽,终于有人来了,不用一个人憋在这里,否则早晚疯掉。
然而,他拿手电筒一照,顿时差点儿吓得噎死,卧槽,虎皮凤爪?您老人家怎么跟过来了?来不及吐槽,急忙手脚并用地忙往岸上爬。
可白启低估了虎皮鸡爪大人的本领,他还没爬到岸边,这货已经飞快地游了过来,很快就到了背后。
白启顿时想哭的心都有了,特么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专门进攻我一个文弱书生。
就在这时,头顶又传来呼啸声,几乎同时,一道人影从之前白启掉下来的通道中飞速冲了下来,几乎一瞬间就掉到河里不见踪影,也不知道是不是淹死了,半天没有反应。
看这速度,白启不禁咋舌,刚刚没被撞死真是命大。
不过这样一来,成功吸引了虎皮鸡爪大人的注意力,一刹那间,竟然忘记了抓眼前的正主,乘此机会,白启岂敢客气?自然是拼命爬上岸。
一个不小心被眼前的小贼逃脱,虎皮大人想必是气得够呛,二话不说,如一条鱼样狂追过去。
“哗啦”
一声,水里面冒出一个人来,有好那么一会儿,这坏东西怔住了,不知道到底抓哪个比较划算,白启精疲力尽地躺在岸边,顿时就乐了,这货还有选择困难症?
然后河里的人估计也看到了虎皮大人,怪叫道:“卧槽你大爷,黑师兄,有妖怪!”
这声音很耳熟,白启拿手电筒一照,不出所料,正是多时不见的饶华。
白启还没来得及跟饶华打招呼,虎皮大人已经先回应了,估计是看饶华更有肉感,划着水就游了过去,白启不禁又膈应了一下,这速度,什么宁泽涛、孙杨在他面前都要羞愧死了,于是急忙大叫:“叫化,快滚开!”
谁知饶华凛然不惧,竟然“啧啧”
笑道:“我说白小同志啊,遇事要淡定!”
话音未落,虎皮大人已经到了他面前,但是他仍旧没有一点儿躲开的意思。
就在这时,又是“哗啦”
一声,一个黑影,注意,是黑影从水里面冒了出来,拦在虎皮大人和饶华之间,因为实在太黑,没人能看清具体动作,只隐隐约约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虎皮大人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然后竟然,竟然抽身后退了。
白启一下子差点儿咬到舌头,凭什么啊?遇到我就追杀,遇到别人就跑?也太不要脸了。
可是,那黑影明显不打算放过他,就只看见一直黑乎乎的手掌疾速抓向虎皮大人不知道多少年没洗的头发,虎皮大人动弹不得,竟然只顾着发出惨叫,丝毫没有原先的凶悍,而黑影的另一只黑乎乎的手一扬,乌光一闪而没,刺入虎皮大人的头顶,将虎皮大人的惨叫扼杀在萌芽状态,否则再叫下去,白启都要觉得他比自己还惨了。
这黑影慢慢游向岸边,不是别人,就是黑鬼。
让白起跌眼镜的是,他竟然还有这么一手本事,我勒个去,这么凶狠,连霍方都要忌惮三分的虎皮大人在他手里连一个回合都没有就挂了,原先还嘀咕着一个黑人怎么进了国家安全部门,现在看来,这黑手本事就足以让人印象深刻了。
只是,这人脸黑手更黑,说不定心也黑,以后还是躲着点儿,也给我脑门来那么一下子,我就完蛋了。
白启一放松下来,就忍不住思想不受控制了,越想越没边。
饶华却显然没有这个心理障碍,和黑鬼齐力把虎皮大人拖上了岸,还抱怨白启怎么就干看着不帮忙,小白同志讪讪一笑:”
你们牛比啊,需要我帮忙么?话说,把他搬上来干嘛?你不会打算烤了吃吧?”
叫化鄙视地看他一眼:“烤给你吃啊!
我们这不是把他火化了嘛,也算是叶落归根了!
是不是啊,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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