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微宁抬眸瞥向十字架,神情愈加恍然。
那年离开镜海,她没直飞利兹,而是中途转机去青浦。
本来就对程晏池的话半信半疑,毕竟谁能不信自己的父母?
可程晏池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既然说得出,肯定调查过。
梁婧宜出事时,她还很小,记不清赵雪竹科室的护士,后来拼命回想才找回大概印象,所以直奔三医院。
结果令她大失所望。
她绞尽脑汁想起的那两个小护士,要么调职,要么离岗,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她们工作变动的日子,都在同年,邹险峰也早变卖房产出国去了,她几年前祭拜父母碰到他纯属偶遇。
这自然绝非巧合,是人为操控。
盛家彼时在青浦翻云覆雨,有足够的能力做到这点,加上程晏池的暗示以及对赵雪竹强烈的恨意,一切呼之欲出。
她不清楚梁婧宜与自己的父母到底发生过什么瓜葛,但她的死与盛家绝对有关,包括程晏池流落街头的凄惨经历。
盛微宁从小到大坚守的信仰,一夕间天崩地裂。
无数谜团好像都找到注解,也懂得了程晏池对她的狠戾。
那段日子过得特别痛苦,很多次想再找程晏池求证却没勇气。
害怕真会把弥足珍贵的清净生活给打破。
可心里始终又萌生清晰预感,他们的纠缠才刚开始……
离开教堂临近黄昏,霞光渲染地平线,盛微宁的手机响了。
看清来电,她眸中掠过一抹错愕。
*
抵达日不落酒店,还不到晚上七点。
门一开,应欢扑到盛微宁的身上:「想死我了!
」
盛微宁惊喜地打量应欢:「你怎么来了?」
自从盛微宁出国,应欢偶尔会飞利兹,两人上次见面还是春末。
「告诉你好消息,我十一月要搬到伦敦小住半年,以后能经常找你玩。
」
「你准备留这儿工作?」
应欢去年拍了电影,唱的歌也斩获金曲奖,这两年行程分外满。
盛微宁拉着应欢的手走到茶几边坐下。
应欢给她倒水,自己絮絮叨叨打开话匣子。
「祁安则两兄弟故态复萌,祁家窝里斗得厉害,索性暂居伦敦躲是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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