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鱼看了一眼他带来的东西,说:“多谢。”
裴宴斯哼笑两声,“我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我不在这里,我在哪里?到时陆医生,现在才九点不到吧,你这做的是哪一出?”
这么早的时间就来找沈禾鱼,要是自己不在这里,他岂不是今天一整天,都要赖着她?
一想到这个假想,裴宴斯心里窝火。
他坐在沙发上,冷冷地望着陆弋,一言不发。
心里却在想着,他也许该给陆弋插手一下他的婚事了。
尽快给他找个相亲对象,反正陆家现在都是握在他手中,只不过是因为之前沈禾鱼的请求,他才会暂时将陆家交给陆弋管理而已。
既然这样,他也算是陆家的掌权人了,处理一下陆弋的婚事,也不算愉悦吧?
想到这里,裴宴斯说:“听赵静说,最近的相亲会所很热闹。
我看陆医生也都三十一二了,也许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沈禾鱼招呼着陆弋坐下,三人刚入座。
就听见裴宴斯这话,她愣了一下,觉得他奇怪,陆弋的终身大事,他怎么还管起来了?
陆弋说:“我还不着急。”
“可是我觉得你好像挺着急的,”
听见裴宴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沈禾鱼奇怪地道:“你怎么知道,他告诉你的吗?”
“……”
裴宴斯气结。
她怎么一点都不开窍?
这是一个杜绝让陆弋再接近她的机会,她怎么傻乎乎的。
他没答,只是看着陆弋:“身边有个知心人才行,免得你整日盯着别人的妻子。
不是吗?”
沈禾鱼听见他这话,总算回过味来了。
他这根本不是操心陆弋呢,然而,她却觉得他这话现在是羞辱自己,她说:
“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什么叫做他一直盯着自己?
他们明明是很正常的好友关系,从来没有逾越过。
陆弋也是皱眉:“你这么说,是在侮辱禾鱼。”
“她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侮辱她。
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在说陆医生,该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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