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叶姑娘才智过人得了上元节的魁首。
自然是要给奖赏的。”
司马烈负手而立。
面无表情的蹦出几句话。
叶绾原本想着推辞一番,后又觉着如果不答应这面瘫脸跟自己杠上那还了得。
从先前短暂的接触来看,这样的人最是固执,俗话就是轴。
“既然殿下盛情。
小女子也就不推辞了。
我要殿下答应我一件事。
但是这件事我现在没有想好,将来想好再告诉殿下。”
叶绾狡黠的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
“好!”
叶绾没想到司马烈的回答如此的干脆简洁。
于是试探着问道:“你就不怕我让你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即使是也无妨!”
司马烈淡然的回道。
叶绾无奈的翻着白眼,心里腹诽着这样没有怜悯同情之心的冷血家伙自然是不会在意什么道义之类的。
“无事,草民就告退了。”
不想与司马烈多做纠缠,叶绾福了福身子告辞。
“五哥,刚才那位姑娘是谁啊?”
司马衍推着轮椅从假山后出来。
“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司马烈朝着叶绾消失的方向牵起了嘴角。
“真是难得啊,我还是第一次从五哥的嘴巴里听到用很有意思来形容一个女人。”
司马衍笑着意味深长。
“就你话多。”
说完径直走上前推着司马衍往前厅走去。
司马烈对人向来冷血严肃。
对着军中的手下自是不必说,那就是想着法的折腾。
但是对着女子也都是如此,永远一副生人勿进的姿态。
京城有一段时间还盛传着五皇子久在军队,实乃好的是男风。
流言一出,直让满京城的闺阁女子哭湿了枕巾。
“五哥,刚才那个姑娘到底怎么个有意思法,说来也让弟弟听上一听。”
司马衍手指在腿上一下一下的点着。
“其实也没什么。
就是与其他的姑娘不太一样罢了。”
司马烈回道。
司马衍暗自腹诽,这样的回答也叫回答吗?
“哪里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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