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清冽独具魄力,尽管手受伤了,可从他身上还?是感受不到一点伤者的感觉,处于上位者压迫感依旧十分?强势。
「不进?来?」
段爻的声音幽幽传出,那双幽深的眼眸依旧紧紧盯望着她。
段月满感觉自己呼吸一顿,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情绪,缓步走了进?去。
她开了盏灯,灯光下的段爻脸色好像有些惨白,她低头看向段爻的手,发现那随意缠绕在手上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浸湿,染红了一片。
即使段月满还?没看到伤口,可单是看着,也?觉得触目惊心。
她的心还?是不可控制地像是被揪了一下,她蹙着眉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牵起了他的手腕,看着掌心处还?在往外冒的鲜血,担忧的眼神还?是无法?掩饰。
抬眸看着段爻的时候,眼睛里多了一丝的责备:「小叔叔,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不去医院啊?」
她的眼睛还?是那么的清澈透亮,即便是带着责备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好看。
段爻有些高兴,身子忽地往前倾了倾,本就不远的距离又?拉近了些,他忽地幽幽开口道:「你在心疼我吗?」
下意识身体往后一靠,紧贴着椅背,有些懵地愣了一下,「啊?」
他再次开口:「你心疼我吗?」
段月满抿了抿唇,掌心处传来他的温度,她狠了狠心,放开了他的手,语气闷闷道:「不心疼。
」
段爻的眸光在一瞬间变暗,垂眼看着自己的掌心,琢磨着是不是伤得还?不够重。
紧接着他又?看见段月满起了身往门口走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那脚步声哒哒哒地走下了楼,像是在翻找着什么,传来几道细碎的声响,随即便又?听见她走了上来。
重新出现在光里,她的手里多了一个小箱子,段月满默不作声地将小箱子放到桌面,从里一一拿出了碘伏丶棉签丶纱布丶药粉。
她也?没说?话?,只是又?重新牵起段爻的手将他早已沾满血的纱布拆开,等那伤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下时,她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叔叔,你还?是去医院吧,你这伤口得缝针啊。
」
段爻摇摇头,语气淡淡道:「不去。
」
「......」
段月满知道自己劝不动他,只能看着伤口叹了口气,无奈只能重新帮他清洗过?伤口涂上碘伏和药粉,在给?他裹纱布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给?了打了个蝴蝶结。
可当她系好的时候才?发觉好似有些突兀,手指一勾又?将其拆开,可这却引起了段爻的不满。
「我要刚刚那个系法?。
」
「......」
段月满无奈,只好又?重新给?他系个蝴蝶结。
她低着头认真帮他系着蝴蝶结的样子真的很乖,段爻看着她,渐渐有些出神。
双眸微微一凝,他沉了沉声,开口问道:「为什么周末不回家?」
段月满打结的动作一顿,心尖有些泛酸,缄默了一会,随即道:「学?校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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