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蹿下跳的哪天去了副旗长呼和巴日的办公室了,那可是给苏木长抹眼药水了,自己可就成了出气筒了,有点不敢向下想下去了。
小张以为我是在有意“夸大事实”
,给我满了一杯水,问:“一个牧民,副旗长的办公室说进去就能进去?咋能随便进出。”
我啊没说假话,打消了他的顾虑:“这牧区就这样,牧民拿着套马杆溜达溜达去旗长的办公室是常事。
旗长大小也在牧区长大,袍子上也有一身羊膻味,见怪不怪习惯了,就拿风俗。”
散了会,嘎查长第一个去了白所长的办公室。
离开前白所长说:“你说的这苗头,是该打火了。”
驻矿的民警大致了解到了一些情况,第二天找到了巴雅尔。
巴雅尔心里跳的厉害嘴上稳稳当当地说:“牛掉进去,我咋能闹机密了。
腿长在牛身上,没坑,掉不进去呀。”
矮个子民警笑了:“牛腿不长在牛身上,能长到人身上啊。
老远的草场,牛咋回来啊?有人用车运回来的。
有两种说法,别人把你的牛运过来,那是偷盗贼;要是你把牛运过来,那是栽赃矿山,想法很清楚,雪埋牛粪,见不得阳光。”
高个子民警提醒着他:“公牛能给公牛配种吗?那片网围栏是盗牛贼撤走的吗?这两件事咋想也黏不到一起啊。”
巴雅尔脑瓜子里一片空白:阿来夫把自己卖的一干二净,他肚里的一串屁,不知先放那个,屁响,能听到;屁臭,不响要命了,要是跑到林虎或者是高拥华那里多舌多嘴的……随后说:“我也闹不机密,有监控录像,把头牛的人抓出来,赔我的牛。”
矮个子警察说:“我们会调取‘天眼’监控的,牛,清白了,偷牛贼找到了,你嘛,不用漂,也就白了。
签字按个手印,回去吧。”
这“天眼”
监控,把巴雅尔吓坏了。
嘎查长急忙说:“你死了一回,闹不机密是咋死的,要死第二回啊?牛的钱给了,非要挤兑查娜。
有尿跟矿山去说,给再多的钱也不伸手接,把查娜赶回家,你媳妇去。”
“死一回是死,两回也是死,不怕了。
‘牢饭’不是没吃过。”
“牛头不怕开水烫了。
翅膀硬了,调头过来咬人呀。
阿来夫不是栽赃人的种儿。”
“不是他,能是谁呀?”
巴雅尔的反问,嘎查长躲过他的眼光。
“人多嘴杂,警察能听不到嘛。
不用听警察瞎咋呼,那‘天眼’监控和矿山的线连在一起,聋子的耳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