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清调转了身子,移步到了卢国公的身前,“国公半百年岁的人,难不成还要跟一个孩子计较吗?”
见父亲帮她说话,温疏哭得更伤心了,双手揉着眼睛,顺道偷偷掐了一下陆玉安,从掌心递了一小块的洋葱给他。
陆玉安心中焦虑担忧,他也想好好安慰疏儿妹妹,可面前的皇叔实在太让人害怕了。
哎呦,推上一疼,陆玉安低头瞧见了温疏的小手,他顺着摸了过去,竟是一个洋葱片。
这是?
温疏举着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玉安瞥见了她微微勾起的嘴角,随即也双手捂着眼睛,大哭大闹起来。
“皇帝叔叔,父王,安儿不是故意的,安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
“呜呜呜——爹啊,我害怕,我要回家。”
哭着哭着,两个小小的人儿竟是滚到了殿中央,踢着腿,打着滚,硬是要回家。
“呜呜呜——我也要回家,我要娘。”
陆玉安顺着温疏的话接了下去。
温疏这下哭得更惨了,“我也要娘亲,我的娘亲啊——你在哪儿啊——”
“你,你你你!
温相、宁王,他们这般撒泼,你们也不管管吗?”
温疏打着滚,一不下心就提到了卢国公的裤腿上,陆玉安跟着打滚,也接连踢了他几脚。
大殿上,皇上瞧着这两个活宝,看着卢国公吃瘪,眼底的幽暗渐渐染上了笑意,抬手撑了一只胳膊,捂着嘴角,倚在了龙椅上。
实则,是想挡一挡自己的笑意。
温文清跪在了大殿上,叩首请罪道:“陛下,陆世子与小女年岁尚小,这清明祭祀本就阴气较重,他们怕是扛不住这祭祀大典的运道,这才惹了祸事。”
“温相的意思是,这两个孩子撞了邪祟?”
卢国公立刻冲了出来,大喊道,“皇家祭祀有先祖、神明保佑,哪里来的邪祟?你这分明是狡辩!”
跪在一侧的宁王连连爬了几步,瞪大了眼睛,一脸吃惊道:“对对对!
就是邪祟!
皇兄啊,你看那铜镜都碎了!
这不是邪祟,是什么?我看啊,这祭祀明年就别办了,咱们啊,多去寺庙烧烧香才好。”
“好了好了,吵得朕头疼。”
皇上叹了口气,借着温文清的话,说道,“两个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怕是应了温相的话,这铜镜也碎了,火也起了。
你们早些回去,带着他们去拜拜佛,求个平安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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