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霄眼底闪过一丝暗色,将人一把搂紧了怀中。
林勤业见状,立马笑嘻嘻道:“罗大人,下官府中还有事,便不打扰了您的雅兴了。”
说罢,他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等走了几步后,林勤业收回了刚才的醉态,两臂一卷长袖,满脸不屑地对着身旁的人说道:“啧,这么一个纨绔好色之徒,能抵什么用。
二皇子还特意吩咐,让我盯好了他呢。”
“属下瞧着,也就是个绣花枕头。”
然而,正当红苕一丝丝脱下衣服,一点点贴近身前人时,却是突然感觉到了脖间一凉,一把冰冷的匕首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下去。”
罗霄在喝了几口酒以后,就发觉了不对劲,这酒中掺了药。
另一个缠着陆轻舟的女子,更是被他一把推开,而后盘腿而坐,调息。
“这屋内的红烛也有问题。”
罗霄连忙屏气,将身后的窗户推开了一丝缝隙。
红苕与另一个女子被吓了一跳,她们一进门就闻到了这些药味,是琼花楼独有的催情药。
红苕身上的纱衣半披在肩头,“公子,这药仅有催情的功效,并无其他毒性。”
“你胳膊上有朱砂痣,可是未曾接过客?”
罗霄收回了匕首,俯视着跪在一旁的女子。
“是。
奴家是琼花楼的清倌,只卖艺不卖身。”
见情势不对,红苕脑中思绪万千,随即想明白过来,这位应当是京城派来的官家。
“若非林知府相逼,奴家绝不会如此轻贱。”
笑贫不笑娼。
哪怕是依靠着美色生存,那也是她的本事。
罗霄于战场上厮杀,更是见过不少丧父、丧夫的女子,无所依靠,只能卖身。
世道艰难之时,女子更加不易。
“噗——”
突然间,陆轻舟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罗霄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红苕察觉到了杀意,她连忙跪爬了过去,那人面前放置的茶盏中,有另一味催情药,其性更烈。
“酒水与茶水中,都加了催情药物。
只是茶水中的药物更烈性,若是暗自忍耐,怕是会气血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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