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拿了处方去拿药,看来我最近的温情太少,居然因为一抹同情的目光放弃治疗,明晚或许该出去勾搭温情了。
我手中的处方单突然不翼而飞,宁原从我旁边掠过:“你找个地方坐下,我去拿药。”
我抓住他,原本我是想抓他手腕的,他速度太快我只够到他的手心,凉凉的,很像他的人,我瞬间打了个寒战。
我问:“你爱上我了?”
宁原浓密的眉毛竖起:“梦想和痴心妄想是有差别的。”
不是?
“那你拿我的处方做什么?”
宁原老大不爽的拽出一句让人十分老大不爽的话:“可怜你,这个理由够吗?不够我还有。”
放完话他匆匆转身,我还是拽着他,宁原不甚其烦的回头:“你问题怎么那么多?”
我点头:“嗯,我就是troublemaker。”
望着宁原略显着急的脸,我道出纠结了一整天的话:“你为什么要帮我?如果你这次帮了我,就得帮我一辈子,你还敢帮吗?”
宁原沉着眉,不说话,看来是不敢,我有些失落,心底波澜起伏,面不改色出手夺过处方单,我那坞不会依赖不能依赖的人。
刚摸到处方,处方又从我手中滑出,宁原大步流星的抽走处方,留下一句话在消毒药水四处弥漫的空中:“要是你的腿跑得有你的思考快,我也不会大晚上不能安稳的躺在床上。”
我的眼睛有几分发热,可能是人生病了,心理不如以往强大,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着待会儿输液。
宁原很快回来,旁边跟着一名护士,我睁大有些发困的眼睛,在这拥挤的急诊科他也能插队?
液体输上,他在我旁边坐下,腰杆挺得很直,规规矩矩一板一眼的,像个老头。
我嗤之以鼻闭上眼睛,果然是个一板一眼的人,从他的卧室我就知道。
我居然睡着了!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身边还坐着个陌生的人。
我打开有些模糊不清的视线,头枕着一个坚硕的臂膀,我心底暗笑,破口而出:“还说不喜欢我,搂着我的是谁迫不及待地手?”
话落,我被宁原一点一点推离他。
他活动着他的臂膀:“醒了就起来,没半点自觉性,没学过男女礼教是吗?一见到男人就往人身上靠。”
我笑意盈盈:“我的确没学过什么男女礼教,我只学过床上礼教,要听吗?”
“不要脸。”
宁原怒斥。
可能是药真的起了作用,我不止肚子不痛了,心情还大好:“不要脸你刚才还抱,那你岂不是更不要脸?”
宁原冷笑:“抱你?那是我最不会做的事,麻烦你自制力多一点,别见到男人就猛扑。”
“话别说得这么满…”
我出其不意的朝他扑过去亲啄他冷毅的唇,刚碰到,宁原一把将我推开,可能他太生气,所以力道没有控制,大得我狠狠砸在靠椅上。
手背上的针头突然错位,很快鼓起一个小包,我生气的拔掉针头,甩着包包走人。
刚走两步,手上一股力道将我拽回,我怒寒的吐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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