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退了出去，就坐在上到天台的楼梯上，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来点燃。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拿烟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我有些怕，但却不后悔。
这是苏素欠我孩子的，她得还。
她活该。
我这么想着，我不用觉得有丝毫愧疚，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就算我做的事十恶不赦，我也要去做。
我就坐在外面抽烟，天台上的动静我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一些，苏素的哭喊和求饶，男人的大笑声和各种淫言秽语，这种情况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期间林玫还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她问我在哪，我说我在为我的孩子讨债。
林玫顿了顿，试探性的问道：“那个苏素？”
我嗯了一声。
林玫沉默，我不说话，也不挂断，林玫说：“这样很好。”
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烟雾。
“不管你做什么，哪怕是要她的命，我都觉得不过分，可能我这么说比较偏激，但是那些个什么以德报怨都是狗屁，我们对别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她既然敢说那种事，就要承受代价，念念，需要我帮你什么吗？”
林玫是这个世界上难得通透的女孩。
我说：“不用，我自己可以。”
林玫便没再说这个话题，只说她问过医生我可以出院，挂断通话之前对我说：“念念，我过两天就回s市，我想好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稍稍愣了一瞬。
“你不是不愿意我离开c市，之前不是还想方设法的劝我留下来吗？”
“唔。”
林玫只道：“反正就是这样，你要是想走，我可以带你离开。”
我说了声好，林玫挂断通话，天台上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我最后一根烟抽完，天台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两个男人精神抖擞的走了出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餍足的笑意，他们看到我纷纷说道：“事已经帮你办好了，视频也都录了，你答应给我们的钱可别忘了。”
我头也不抬的说道：“忘不了。”
有个男人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以后再有这种好事可别忘了我们啊，这买卖可真好，又能赚钱还能爽一爽，我都好久没玩过处了！”
两个男人互相笑着，我听到这话一顿，挑眉问道：“处？”
“是啊，真没想到里面那女人居然还是个处，你不说她什么怀孕了吗？还说让我们小心着点孩子……”
我打断男人的话：“你们确定她是处？”
“当然。”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绝对错不了，不过现在不是了，嘿嘿嘿。”
两个男人说到最后忍不住相视而笑。
我的眉头顿时蹙了起来。
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
如果苏素真的是个处女，那她是怎么怀上宋成遇的孩子的？难道……她根本就没怀孕？
这女人疯了吧，居然连这种谎都敢撒？
两个男人心满意足的走了，我这才推开门走到天台上，苏素衣衫凌乱，身上都是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看上去十分狼狈，她整个人呈大字型平躺在地上，看上去死气沉沉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我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苏素的目光慢慢聚焦到我身上，眼底陡然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唐、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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