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亚并非没有见过女性的**,谭雅就是第一个让他明白了男性和女性在生理结构上不同的人。
但谭雅是她的义姐,即便没有血缘,即便从青春期开始就被她各种戏弄,那都算是亲人,除了取笑打闹,再无别的心思。
而现在,莱沫**裸的站在罗亚的面前,身体所有的奥秘在狮子之瞳的夜视能力下都毫无遮掩的展现,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在末日时代,道德的束缚依然存在,那是人性的一堵高墙,越过去了就很难再回来。
罗亚并不羞耻于自己还是处男的事实,也不想随随便便就完成自己的毕业,但莱沫的那句话的确击中了心头某个脆弱的地方。
是的,未必还能见到明天,未必还能活着回去。
情况太糟糕了。
危机四伏的荒野,异兽活动的频率在黑暗森林的骚动后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随时都有可能冒出四阶甚至更为强大的异兽,那只被罗亚侥幸击杀的银铃白狐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除此之外,荒野上沸腾着魔的人们也是不小的威胁,昨夜他们遇到的只是帕丁城的一个小队,可如果换成武装到了牙齿的大规模部队呢?
人生和命运这东西总是无常和戏剧化的,谁也不知道那枚穿透了指挥官脑袋的子弹又会不会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只是放松,就一次。”
莱沫的声音继续响起,脱掉了罗亚的上衣,伸进了他的裤兜里。
少年的脆弱和敏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表现得淋漓尽致,罗亚在颤抖,在恐慌,也在期待,呼吸,心跳还有体温都在不受控制的缓慢提高。
这样的事情不论如何都该有个理由,莱沫的理由很充分,因为对未知的不安,以及曾经欠他的恩情。
而罗亚也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因为好奇,以及需要平复一下紊乱的心境。
在整个过程中,罗亚所有的表现终于变成了这个年纪男孩子该有的样子,僵硬,麻木,羞涩还有笨拙和仓促。
不过,他很快在莱沫的爱抚和鼓励下再次重整旗鼓,掌握了部分的诀窍,将年长的女猎人压在了战车的墙壁上,胸膛贴住了对方汗津津的后背,看着那两团被挤压变形的柔软,缓缓嵌入,四条腿弯彼此嵌合,以毫无自知之明的傲人长处令莱沫面露惊诧,咬紧了牙齿,抵住冰冷铁壁的双手十指留下了淡淡的刮痕,然后发出了沉闷的呻吟。
“慢...唔!”
莱沫捂住了自己的嘴,战车虽然不会跟着他们的动作而摇晃,但还是得尽可能的避免过高的音量。
因为是第一次,十五岁的少年未必会喜欢被人用目光注视。
当莱沫的躯体满足而畅快的沿着壁面瘫软,抱住了同样气喘吁吁的少年,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躯体的热量在彼此之间交织,谁也没有说些多余的话,这本就是类似于宣泄和寻求慰藉的一种方式,在没有情感火花碰撞的前提下,事后的相互拥抱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温存。
“成为大人的感觉怎么样?”
莱沫说,扬起了脖子,扎在脑后的马尾发湿漉漉的有些散开,细密的汗珠从肩头和锁骨开始下滑,充分说明了战况的激烈。
“...很舒服。”
罗亚的声音多少带着些沉闷,并且闭上了眼睛,羞于去看自己在莱沫躯体上释放的污渍和狼藉。
“那就好,以后有了喜欢的人也不至于太狼狈。”
莱沫笑了一下,然后带着遗憾说:“抱歉,我不抽烟,不能给你那个东西。”
“没事。”
罗亚晃了晃脑袋,从莱沫饱满的胸怀移开了脑袋,靠在了战车的壁面上,脑海里闪过了很多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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