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师再度陷入沉默,但这次很快就说:“算了,我已经理解了。”
“……”
我看向她。
理解啥了她?
很害怕,不敢问。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办公室里陷入了安静。
“咚!”
突然,侯老师把手中的白瓷杯往桌上一墩。
声音不大,但这是她开始暴走的标志。
“当初我就跟你说,不能相信他,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你这孩子唯一的出路就是学习,怎么能陪着那种富二代浪费?”
侯老师气愤地说,“看吧,那小子耽误完你,拍拍屁股出国读名校,留你在这儿一个人给他生孩子!
大好的前程,复读的机会,全叫他毁了!
酒店销售……你本来是可以站在讲台上,站在手术室里的人!”
“……”
“真是……”
她气得嘴唇都在抖,骂完了梁墨冬,又看向我,“你也是,生孩子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一声不吭自己做决定?你家里出了事,父母不能帮你,但你还可以找老师啊,又不是不知道老师家在哪儿!
给你打电话你还骗我!
还你老公养你,你老公在哪儿呢?你这孩子……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关键时刻净做这些不清醒的决定?”
“侯老师,”
我也是了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您先别生气,您可能……”
刚说到这儿,敲门声响了。
侯老师还在气头儿上,直接喊了一声:“进来!”
外面人明显被这一声震慑,轻轻推开门,进来了。
侯老师朝门口看过去,立刻说:“正好!
梁墨冬!
你过来!”
梁墨冬虽然不明所以,但作为被侯老师调教过三年的学生,这会儿也不需要适应场景,直接轻车熟路、灰溜溜地站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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