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濯?怎么了?”
夏景言看着疑惑便问了一句。
周染濯赶紧把手放下。
“言儿,你有所不知啊,太子他啊……”
周染濯凑到夏景言耳边说:“前几年生了一场大病,把脑子烧坏啦!”
“嗯!”
夏景言诧异着。
周染濯挤眉弄眼的,拍了指脑袋,又摇了摇头,如此表现,夏景言也只得信了。
太子则在门口吹鼻子瞪眼儿,好家伙!
说他傻!
不过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整整衣裳,装的正经点儿走进去。
“太子殿下。”
下人们向太子行礼。
“都下去吧,孤与周先生叙几句话。”
太子甩甩袖子道。
“是。”
下人都出去了,宫中只剩周染濯,夏景言和太子三人。
太子坐到周染濯身边去,招引两人凑近说。
“周大人,孤已将父皇身边的人都换下了,八乡节举宴,父皇饮宴完毕自会独自回寝官,凌王那厮不给他留下人,父皇为不使他起疑也只得卧薪尝胆,所以想进寝宫并不难。”
“我们要做什么?”
夏景言皱着眉头。
太子回过头来浅笑一下,“自是杀了那老头……”
还真是这结果,果然,皇子之争才是世间最可怕的。
罢了罢了,总比东江西江大战好,褚皇设计起战本就有罪,杀他一人让太子上位也好,只是,这个太子……也得小心!
夏景言探头细看了太子一眼。
“下人们不必担心,只是父皇身边还有一支隐卫。”
太子又补充道。
“可是羽承军?”
周染濯问。
“是,共十三人,随身保护主人,一人一根长鞭舞的出神入化,西江境内无人能敌,孤不可出面,他们也不听孤的,只能靠二位了。”
太子的表情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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