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觉得是要跟你讲一讲。”
金缜抬手捏了捏萧慕青的面颊,仰头看向她:“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心意。
如果不是为了解释这件事,你就不会来见我了吗?我还以为,心里有一个人的话,就会不自觉地想靠近。”
萧慕青听她话语是有些吃醋,但又不知该如何地安慰她,急得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什么。
“我都知道的,你对卞雪意,只是可怜她而已。”
金缜投进萧慕青怀中,“等我们想到安置她的法子,你就跟她和离,只是在那之前,你对她需更加关心才是。”
“这是自然,凡是你说的,我都听。”
“对了,这几日,我做了件里衣给你,你快穿上试试,看合不合身。”
金缜忽地想起什么,把头从萧慕青怀中抬起来。
萧慕青穿上,有点不大合身,但她不忍叫金缜失望,止不住地连说:“喜欢。
可是,这是你亲手做的,我都舍不得穿,我要把它好好地收起来。”
“不行。”
金缜的手指在萧慕青心口的方向画着圈,“我就要你穿。
我在这里绣了两只鸳鸯,你看到没有?”
“你的巧思,我当然注意到了。
那我就每日穿着它,两只鸳鸯贴在我的心口上。”
“这只是你,另外那只眼睛金色的鸳鸯是我,我的鸳鸯,跟别人的鸳鸯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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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雪意接到消息,说是母亲突发恶疾,已经不能下床,她心下一颤,便急匆匆坐上马车赶回母家。
只是才进门,卞雪意就觉得不对。
家里一切照常,仆妇们进进出出,并没有看到大夫的身影,也没有闻到任何煎药的味道。
她正想着,绕过照壁,来到前厅,便瞬间明白一切。
她母亲坐在主位上,面色红润,丝毫没有生病的样子,父亲坐在一侧。
而旁边的位子上还坐了一位不速之客。
卞雪意心里便知道,母亲生病是假,要敲打她是真。
“见过母亲、父亲、堂姐。”
卞雪意依次向三人福了福身。
那位堂姐,穿一袭张扬华丽的紫色绸缎长袍,头发用银冠竖起,长得是风流俊逸,可惜总用眼白看人:“妹妹,你可还记得为什么叫你嫁过去吗?”
“不敢忘。”
堂姐斜靠在椅子上,抬手看了看自己鲜红的指甲:“那你说说吧。”
卞雪意忍着心中屈辱,开口道:“我会认真侍奉萧家少主,博得她的欢心,让她对萧家多加照拂。”
“没忘记就好。”
堂姐阴阳怪气,“你莫不是心里还没忘记那位吧?”
“雪意不懂。
出嫁后,我的心里就只有妻主了。”
“最好是这样。”
堂姐没好气道,“前几日我出门见到你那位好妻主,我同她打招呼,她视而不见,害得我闹了个多大的笑话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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