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来了?”
“在下也不清楚,门房就是见到了一个又黑又壮的汉子,还有几名像是军伍上退下来的士卒。
主事的坐在马车里,他也没有看见。”
“马车?”
徐承宗忍不住冷笑道:“好大的威风。
到了国公府前还不露面。”
“爷,您要去么?”
徐百战贴心道:“您要是不愿意见他们,我去找个理由先将他们打发了。”
“见!
为什么不见?”
徐承宗也不换衣服,抓起大氅披在里衣上,气势汹汹打开了门,“若是传出去,还让人家以为咱们这一脉见不得人呢!
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徐承宗岂是那种见不得他人富贵的小人?”
徐百战看着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明智的附和了几句,接着躬身道:“那我现在就下去安排。”
“不必了。”
徐承宗抬手制止,咬牙道:“都是一家人,用不着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就这么见。”
说罢,带头向门口走去。
徐百战无奈叹了口气,朝旁边的下人吩咐了两句,才追向了徐承宗的背影。
到了门口。
徐承宗一马当先走出门去,环顾四周,在樊忠身上多看了两眼,便朗声道:“贵客登门,老夫有失远迎。
不知来的是哪一位,可否出来一见?”
徐承宗已经打定主意,要给来人个下马威,以消多年的心中怨怼。
反正通商一事有于谦做保,他也没什么要求定国公一脉的事。
此时要不摆摆脸子,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一手叉腰,一手指向马车,语气中满是纵横睥睨的气势。
但等了许久,马车中都没有动静。
徐承宗眉头微皱,话语中也多了几分不满,“深夜突然到访,现在又不出来见人,当年定国公就是这么教你们的么?
今日是老夫,他日若是换做一个外人,岂不是坏了我徐家的名声?”
此话一出,樊忠默默向旁边退了两步,敬佩的偷偷看了徐承宗一眼。
但徐承宗却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么不对。
哪怕来的是徐永宁那个臭小子,只要他无欲无求,这么说话旁人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毕竟徐家这两支,抛去那些旁支远亲,他便是辈分最高的
一人。
教训几个后辈而已,哪怕到陛下面前,他也能说的理直气壮。
在短暂的沉默后,马车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朝徐承宗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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