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上,你这个兵部尚书,功不可没。”
“老臣谢过太宗夸奖,臣......”
邝埜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被刘邦一把按了回去。
“躺着吧,少乱动,走的时候还能轻松些。
你今日来,不会就是想请罪吧?”
邝埜努力维持清醒,一个字一个字缓缓道:“老臣斗胆,向太宗举荐一人。”
“谁?”
“兵部侍郎于谦,可堪大任。
您对他也熟悉,知晓其为人。
老臣以为,他、他可为兵部尚书!”
刘邦皱起眉头,在邝埜满含期待的目光中,沉声道:“于谦是何为人,朕同样清楚。
但你确定他能为兵部尚书?
王直一事,你不会一无所知吧?”
邝埜艰难的点点头,继续道:“老臣知晓,正因如此,老臣才会举荐于谦。
此人刚正廉明,于国大忠,老臣相信他不会是任何人的同党,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同党。”
“他不以人为朋党,人未必不以他为党魁。
他日朝中若真冒出一伙‘于党’,你让朕如何自处?
杀之无名,毁一贤良,天下人都要骂朕是昏君;
不杀,朕难道眼睁睁看他把持兵部要害,和朕作对么?”
“太宗息怒......”
邝埜焦急之下,一口气没缓过来,又猛烈咳嗽了一阵,“他对大明,绝无二心。
古语有云,闻死而愠,则医不敢斥其疾;言亡而怒,则臣不敢争其失。
有于谦在身侧,是大明之幸事啊!
您胸怀天下,岂会和他一般见识?”
邝埜能明显感到越发力不从心,看向刘邦的眼神多了几分哀求。
刘邦却面无表情看着龙椅,始终没有回应。
就在邝埜将要支撑不住时,刘邦终于道:“无君有国,这样的人,朕不是第一次见。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若是于谦日后反了,朕该如何?”
“杀之!”
邝埜坚定道:“谋逆之徒,无需多留!
但...若是于谦并无反心,只想给大明谋福,与陛下相悖,还请陛下...留他一条生路。”
“于谦是你私生子?”
刘邦奇怪道:“你这么替他说话?”
“太宗您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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